个罗圈揖,演出圆满成功,总得谢个场吧?
连邝讷都不是对手,何况张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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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家茶馆今日暂不营业,齐婉儿带人收拾满地狼藉,眼角还有些泪痕。刚刚混战,邻家女孩吓得不轻,偷偷也扔了把扫帚砸中一个恶奴。茶馆受了这许多损失,她心疼。
“既然撕破脸,就没有回旋余地,前番几次受他欺负,为大局我们都暂且忍着。”岳炎劝说家人,眯着眼睛冷笑道:“今日竟然要上门封店,害我松月斋这多损失,那就别怪我出手了。张存、朱秀,你们准备好了吗?”
……
这边岳家还在收拾,那边张存家里,让岳思娥打成猪头猪脸的朱秀,被张存按倒在床…哦不,按倒在地一通狂捶。
今日受了奇耻大辱,张存把气全洒在外甥身上,打得朱秀鬼哭狼嚎,若不是被他身上狐臭熏得隐隐作呕,张存还要再打一会子。
忍着疼痛,朱秀爬起来,喏喏的问道:“舅舅,咱就这么忍了?”
“忍了?”张存冷哼一声道:“你舅舅我何时忍过恶气?”
“接下来怎办?”
又是月底,又是无月,又是凉风习习。
“月黑风高杀人夜!”张存恶狠狠地说道。
岳炎在家不由打了个冷颤。
……
三更天,苏州城彻底安静下来。
买卖家早就吩咐伙计,关门上板。
吃奶的孩子听着母亲轻声吟唱催眠曲,安然入梦。
勾栏院里的男女各取所需,心满意足的分手。
吴县南街,四个蒙面的黑衣人手持钢刀顺着街角潜行,一会儿功夫就来到松月斋门外。
张存要一把火烧了松月斋、烧死岳家满门!朱秀苦劝别殃及池鱼把自家的茶馆也烧了,被张存一脚踹开,出气要紧哪管他死活,吩咐人看住朱秀不许逃了,才派出几个心腹,趁夜色报仇。
黑衣人把备好的火油泼在松月斋门板上,拿出火折子就要引燃,却不想被身边如惊雷般的吼声吓到。
没等回头,一个铁塔般身影就冲四人扑来,正是铁铖。
憨货一脚踢飞火折子,动作麻利的抓住此人,微微用力臂骨顿时折断;不顾他惨叫连连,又飞起一脚踢飞另一人钢刀;随后一个箭步飞起,用膝盖磕中第三人胸膛,咔嚓一声胸骨已然折断;再后摆飞腿,正中第四人面门。
四个动作就在电光火石之间,已经把四个黑衣人打翻在地。
听见外面惨叫声,有些人家开门偷看,见钢刀在地连忙紧闭院门。
岳炎知道今日事张存不会善罢甘休,恐怕夜间要对岳家不利,就带着铁铖、刘福和张九哥在门外躲藏,见来人要火烧松月斋,没等他们动手,铁铖干净利索的就收拾了所有人。
岳炎暗赞一句铁铖好俊的功夫,看来那天与施天泰交手,还是藏了本事。
这边发生凶案,岳家赶紧去报官,半路上却见张存带人已经赶来。
“张大人,这四人要火烧我岳家松月斋!”岳彬说道。
“烧了吗?”张存板着脸道。
“你…
“张大人,这些人身着夜行衣,手持利刃,非奸即盗!”岳彬又道。
“我怎么没见他们手持利刃?”张存还是板着脸。
刚刚铁铖干翻了四人都躺在地上,哪有力气端着钢刀?
岳彬气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张存吩咐:“发现几个人形迹可疑,带回县衙问话。”说着就要带人离去。
岳炎不怒反笑道:“张存!”
张存紧绷面皮回头看去。
岳炎一字一顿肃然说道:“张存,你的终点站,到了!”
“终点站?”张存一肚子狐疑,这是甚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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