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缓缓流淌到了中午,此时,戴夫人的卧房里已是严阵以待了。
小兰和小梅现在正一脸紧张的分坐在床头和床尾,她们准备在戴夫人疼痛难忍的时候按住她的头和脚,以免戴夫人在剧痛挣扎的时候撞伤了身体。
除此之外,戴夫人的枕头边上还放置了几块毛巾,回头儿这些毛巾一些将用来擦汗,一些则用来让戴夫人忍受不了的时候咬着。
另外,昨天晚上,小兰便已经把戴夫人的指甲给剪好磨平了,毕竟上个月的那场剧痛,戴夫人就挠劈了好几个手指甲,那种撕裂的疼痛一直持续了半个月方才罢休。
而戴管家此时正端着陆修远几天前送来的止痛汤药,一脸紧张的守在门外,陆修远在送药的时候曾反复叮嘱戴管家:“这个药一定要等到戴夫人开始喊疼的时候才能服用,切莫服的过早,毕竟这个药的副作用太大了,如果戴夫人疼得不厉害,那么能不吃最好还是不要吃的为好。”
一般来说,戴夫人每次月事来的时候,都是从下午未时左右开始疼痛的,戴管家现在正矗在门口暗自盘算着:“现在距离未时已经不远了,也不知道陆大夫的药这次会不会起作用,但愿,但愿这个药能有点效果吧,阿弥陀佛,阿弥陀佛,老天爷,你行行好,让我家主母减少点痛苦吧……”
戴夫人自从得了这个病之后,戴管家就一直忙里忙外的跟着各个大夫学习熬药,学习调理,学习判断病情的轻重,因此他的心里很清楚,像主母这样的重症,即便是灵丹妙药,那也至少需要好几个月经周期的治疗才能初步见到效果。
如今主母才吃了七天陆大夫开的药,按理说即便能见效些许效果,那也应该是微乎其微的,哎……,自己到底的心急了,总想着一下子就解决问题,这怎么可能呢,那陆大夫又不是医神。
随着桌子上沙漏的缓缓流动,小兰和小梅的心变得越来越紧张了,不知不觉间,她们的手心里都攥出了一把汗。
她们很清楚,等会夫人疼起来的话,那可真是件要命的事儿啊,自己二人累的筋疲力尽倒还不要紧,关键是看着夫人那痛不欲生的样子,小兰和小梅的心真真如刀割一般。
门外的戴管家此时额头上也见到了殷殷的细汗,她知道戴夫人不喜欢别人看她那痛苦的样子,所以只能老老实实的守在门外。
随着时辰的越来越近,戴管家的耳边仿佛又响起了主母那惨烈的叫声,此时,他的心像是被箍起来了一样,越来越紧,越来越紧。
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未时初刻,一直躺在那里做着深呼吸的戴夫人,忽然之间觉得小腹内传来了隐隐的疼痛,于是,在一股失望划过她的脑海之后,戴夫人便开始捂着自己的小腹不自觉的呻吟了起来。
看到这个情况,小兰和小梅一个激灵便站起身来,她们随时准备着在夫人疼痛最激烈的时候死死按住夫人的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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