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显出几分醉态。
虞倾上回喝多了,干了那么多社死的事情,晚上喝的很克制。
“你都喊你家萧检了,还能有什么意思?”
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许亦柠跟萧末丞在虞倾看来……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。
再要说,那就是秀恩爱了。
“可他说,结婚的事情再也不逼我了。”许亦柠抵着下巴问虞倾,“你说他会不会不想娶我了?”
“你要是再问,我就把你接下来说的话录成视频,发给萧检。”
“你没他微信。”
“宋砚青有。”
“……”许亦柠瞪着迷蒙的眸子,“虞倾,你还有没有一点点的人性,你异父异母的姐妹都为情所困这幅德行了,你还想着怎么拿她开涮。”
虞倾忍俊不禁,“我看你是酒不醉人,人自醉。”
“我担心呀。”许亦柠说,“回江城的飞机上我碰到季晋珩那个老六了,在停车场跟他争执的时候,还被萧检看到了。”
“我在他心目中的完美形象,彻底地毁啦……”
虞倾嘴角抽了抽,自动忽略后面一句,问她,“季晋珩又要做什么?”
“谁知道,说是跟林家的千金离婚了……谁在意呀。”
许亦柠在工作上豁达洒脱,左右逢源,坚决果断,偏偏长了一颗恋爱脑,爱的时候全身心的投入。
不爱了,倒是爽利了断。
不管是跟贺严沉,还是季晋珩。
“我烦都烦死了。”许亦柠仰头给自己灌了一杯酒,抹了抹唇角的酒渍,冲虞倾说,“不管是天王老子,还是人间阎罗……都管不着我和萧末丞的事。”
“萧夫人呢?”
许亦柠脸上一僵,“不敢。”
萧家的男人,不管老少,在外头都是人人尊着敬着,回了萧家本宅,他们都得听萧夫人的。
尽管如今的萧夫人,不管事儿,但一家之主地位妥妥的。
“既然不敢,那该恋爱就恋爱,该结婚就结婚……”虞倾理了理垂落在脸颊的碎发,笑道,“一切顺其自然。”
“那万一萧检最后成了之前的那样了呢?”
许亦柠说的之前的,就是季晋珩和贺严沉。
虞倾想说不会。
就萧末丞那看向许亦柠时,克制而又汹涌的情绪,怎么可能会be收场。
如果真那样了,她是第一个不会放过萧末丞的人。
“不要庸人自扰了,如果有那样的万一……我找宋砚青去搞他。”
“搞,搞的他身无分文。”
“行了,演戏还上瘾了。”
“不再来一出吗?”许亦柠“问。
“不来了,有人来接了。”
“宋狗?”
“不然是谁,你给我找的小帅哥吗?”
“别冤枉人。”许亦柠小声叫屈。
上回两人为找证据,去红花会喝酒泡小帅哥,结果回去的当晚,许亦柠就被萧末丞狠狠地收拾了一通。
第二天,许亦柠连床都没法下。
萧末丞站在床边,义正严词地说,“没有下次!”
“如果有呢?”许亦柠小声问道。
萧末丞气的连话都不想说了。
许亦柠继续说,“我们也只是纯喝酒,叫那些人就是为了营造一种氛围与气氛。”
“现在年轻人都这么玩。”
“我很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