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植说,“不管阿远是意外还是人为,我都会还您一个真相。”
“谢谢你阿植。”
提到宋伯远,老爷子难免伤感。
权植在一旁安慰,那温善近人的模样,与在露台上的冷漠杀伐判若两人。
一时间,宋砚青忘记了往前走。
“那是阿远的孩子吗?”权植看着他,问老爷子。
这时,老爷子才发现他。
“阿砚过来,这位是你权伯伯。”
“权伯伯,好。”
权植看着他笑着,只是那眼神看的宋砚青脊背发凉。
他攥紧手指,无声抿唇。
权植收回了那种压迫感十足的视线,笑道,“虎父无犬子,阿砚未来可期呀。”
“借你吉言。”老爷子说。
权植跟老爷子又聊了几步,才离开。
从宋砚青身边经过时,权植丢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。
那天从寿宴回来后,他就一直在查与太阳花相关的资料。
谁知道不小心被老爷子发现了。
那一晚,老爷子烧光了他所有的资料,还抽肿了他的手掌心。
“我不知道你从哪儿听的这些东西,从现在开始……把你的脑子清理干净,不然我们整个君善都要一起倒霉。”
老爷子的话向来都是命令,宋砚青很少违逆。
那是第一次,他问,“为什么?”
老爷子一脸震怒地盯着他。
本以为老爷子要打他,最后老爷子深深地叹了一声,“这些事情……你未来会懂的。”
自那天之后,老爷子对他的教导,越发严格。
逐渐地,他忘了太阳花,也忘了虞倾。
但人与人的缘分,有时候不是不相逢,只是时间未到。
没几个月,虞曼琳死了。
据说是在去宁安寺的路上。
梅姨告诉秦婉的时候,他刚进家门。
老爷子带他去君善学习了半天。
听到“虞曼琳死了”这几个字,宋砚青的脑子里闪过的却是虞倾泪眼朦胧的脸。
“虞倾呢?”
梅姨一愣,“虞倾……虞倾在医院。”
“先去医院。”秦婉君说。
“我也去。”
宋砚青跟着秦婉君到了医院,虞曼琳已经没了呼吸,而虞倾还在抢救室。
看着亮灯的抢救室,宋砚青便想起了宋伯远的死。
他怔愣在了走廊边,耳边是秦婉君的声音,“那个孩子……怎么样了?”
“目前状况不是很好,你们做好准备……”
做好准备……
是做好什么样的准备?
宋砚青踉跄着后退,身体贴在墙面。
秦婉君回头看了他一眼,那眼神透着怀疑,甚至是责难。
宋砚青茫然了。
他的母亲,为什么要用这样一种眼神看向自己。
难道是自己做错了?
他错了吗?
混乱中,思绪突然变的零碎,好似散成了无数的片段。
“砚青哥哥……我是不是已经死了?”
“妈妈要叫我给那些人表演,我不要……”
“他们,关我小黑屋……”
“妈妈死了……她也要我死……”
“她要杀死我……我没用了……成不了太阳花……”
……
画面一转。
是只有昏暗灯光的走廊。
“你说的是这里吗?”
“对……他们把我们关在这里,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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