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那你让砚青哥放过白家吧,我们已经知道错了。”
“姐姐离开后,伯母眼睛都快哭瞎了,伯伯生意也是一落千丈,我们白家快要完蛋了……求求你。”
……
白诗雨声泪俱下。
虞倾什么都没有做,却成了咄咄逼人的一方。
咖啡厅人不少,还都是周围商务楼的白领,这一出正好给他们枯燥而乏味的生活添了一丝乐趣,有些个已经在悄悄拍视频了。
虞倾不想给人添乐子,对白诗雨的话置若罔闻。
她歪着脑袋,丝滑的微卷发丝滑至脸颊,漫不经心的问许亦柠,“你刚刚说晚上吃什么来着?”
许亦柠一愣,他们根本没聊晚饭的事,但多年的姐妹不是白做的,马上就说,“火锅。”
“好吧。”
虞倾一副很将就的样子,“但不要点猪脑。”
俗话说吃啥补啥,虞倾这是在暗讽白诗雨猪脑子。
白诗雨情商堪忧,但骂她的话听的明明白白,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,快要给憋屈死了。
这时,跟白诗雨同行的女孩儿来了,扫了扫她们后,将视线再次停在了虞倾的脸上。
因为,虞倾这张脸,很难让人忽视。
“这是谁呀?”
白诗雨气的要死,脱口而出,“就宋家那个陪玩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一只瓷白的马克杯从她耳边擦过,碎裂在她身后的墙边,发出一声巨响,柠檬水混着瓷片四溅。
顿时,地面一片狼藉。
在众人错愕的视线中,虞倾不冷不热的开嗓,“如果缝纫机没踩过,我不介意送你再进去学习学习。”
“你……”
白诗雨咬牙,“虞倾,你不要欺人太甚,我姐姐是被谁害死的,大家都心知肚明。”
心知肚明?
还大家?
自己怎么不知道?
这咖啡是喝不成了。
虞倾冷笑着,身体靠向椅背,朦胧的桃花眼淬着寒意,“怎么,都当着我的面儿指桑骂槐了,却不敢说真话?”
“我也挺好奇,白晞是怎么死的?”
“还不是被你害死的,不然好端端的人怎么从S市回来之后就病倒了?”
白诗雨觉得虞倾就是披着人皮的狐狸精,专门来谋财害命的。
面对她的愤怒,虞倾淡然置之。
“你难道就没有问你的好伯伯和好伯母,为什么不来起诉我?”
“那还不是因为宋砚青护着你!”
张口闭口宋砚青,要不是虞倾了解实情,还真觉得江城就是宋砚青的天下。
“白小姐,我就在这里,如果你们有证据,随便去告。”
她微微眯着眸子,勾着红唇淡淡开嗓,“但千万不要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了。”
白诗雨本就是白家的旁支,要不是白晞突然去世,而她在白晞生前帮助过白晞,白建安夫妻根本不把她当回事。
如今白建安夫妇虽然偶尔照顾一下她,但对她……也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。
白诗雨蠢,也不会自讨没趣。
“你等着,我一定会给姐姐找回公道的。”
虞倾勾唇,“那你加油。”
“你别太得意!”
白诗雨负气转身,虞倾耳边终于消停,只是其他那些落在她身上的视线,还未关掉的摄像头,都叫她烦躁。
“要不买单?”许亦柠蹙着眉心问。
虞倾摇头,她起身走到最近的一张桌子旁,看着男人还未来得及熄屏的摄像界面,浅浅笑道,“视频可以发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