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酒店的房间没有四季的大,更没有金庭的奢华,但却用了一种很稀有的淡香。
落针可闻的空间里,这抹香挑动着彼此的神经。
虞倾眸光潋滟,再次启唇,“到底想不想啊?”
想,想疯了。
但宋砚青来J国,并不是为了那件事。
“小倾儿,乖……”
虞倾鼻孔里发出一记轻哼,“假正经!”
话落,她不管不顾地攀上宋砚青的肩膀,圈着他的脖子压向自己。
温热的气息交缠,满是莹白的灯光。
宋砚青对上了虞倾荡漾着水雾的双眼,这双眼叫他沉迷,看过之后便想看一生。
伸手攥紧虞倾的腕子,他眸光中的隐忍在瞬间释放。
一个肆意撩拨,一个将计就计。
热潮翻涌,便彻底沉.沦。
半昧半醒,虞倾从枕头间抬起半边脑袋,“其实,我也假设过。”
没头没尾的一句话,宋砚青却听懂了。
虞倾的反常皆是因为许溶月的突然离世,尤其还用了自杀这样的方式。
他伸手抚向虞倾的后颈,不轻不重地揉捏着。
虞倾需要倾诉,需要释放。
“如果没有抱错,或许……”
或许什么虞倾没说,但宋砚青知道,如果虞倾生长在宋家,一定会比现在更优秀。
就算贺荣麟不安于室,就算许溶月委屈隐忍,但有贺鸿昌和乔君羊,虞倾又怎么会差。
贺家……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。
而他,或许会借着去找贺严沉的借口,偷偷去见她。
“其实这样也挺好的,你看贺言姝也没做几天大小姐。”
虞倾说的轻松。
宋砚青听着心疼,“以后,我会将你前二十几年错过的统统补给你。”
虞倾低笑翻身,面对面看着宋砚青。
“你忘了,我八岁就去你们家了。”
虽然遗憾,但她也知足了。
人不能太贪心,囡囡已经是上天对她最好的补偿了,如果还有其他的……
那就是上天的嘉奖,没有也不算太差。
“我觉得不够。”
宋砚青撩过虞倾脸颊的发丝,情话张口就来,“小倾儿,这一辈子,我都觉得不够。”
“那你想要多久?”
“永远。”
宋砚青言辞笃定,好似真抱着到永远,生生世世的决心。
虞倾被他这幅认真劲给逗乐了,“你这样真的好傻。”
这种评价宋砚青还是头回听,“哪里傻了?”
“就看着傻!”虞倾笑。
那种发自肺腑,孩子气的笑。
宋砚青呆了一瞬。
虞倾又凑近亲在了他的唇角,娇娇软软地开嗓,“砚青哥,再来一次吧。”
……
这次结束,已近十点。
虞倾浑身又累又酸,宋砚青倒是神清气爽。
“要不要歇会儿再走?”
“不要!”
虞倾软骨头似的从床上爬起来,懒懒地看向宋砚青,“衣服还能穿吗?”
宋砚青衬衫的扣子早就找不到了,至于虞倾的……更加的惨不忍睹。
“阿巳送了新的上来。”
闻言,虞倾神情一凛,“什么时候?”
“刚刚。”
刚刚不就是宋砚青去冲澡的时候嘛,那会儿她在干嘛来着。
哦,她像死鱼一样瘫着。
幸好不是之前。
虞倾心收回肚子,“我要去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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