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……”
“为什么非的是我?”
这是虞倾之前问过的问题。
但蓝时钊的回答却不一样。
“我要说喜欢你呢……”
话音落地,卧室突然传来砰的一声。
蓝时钊眉峰微挑,“藏了人?”
“怎么可能,大概是我刚刚看的书没放稳。”
蓝时钊没什么情绪地应了一声,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,虞倾却后悔刚刚把宋砚青放进了门。
两人随意聊了几句,虞倾下楼给蓝时钊拿画时又发消息给宋砚青人,让他快点走。
“上头真藏人了?”
“没有的事。”虞倾睁眼说瞎话,“要真藏人了不还得冲出来。”
“也是。”
蓝时钊轻笑,看着虞倾,突然道,“以后太晚了就不要给异性开门了,毕竟……我也是正常男人。”
虞倾一怔。
蓝时钊已经驱车离开。
回到家。
虞倾一进门就看到,蓝时钊刚刚穿过的拖鞋和带来的玫瑰在门口的垃圾桶扔着。
“你发什么疯?”
宋砚青没吭声,面无表情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
“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她开口赶人。
宋砚青却冷不丁的开腔,“这是什么?”
顺着他的视线,虞倾看到了那张验孕单。
脸色一僵。
“这单子怎么被你翻出来了?”
“怎么回事?”
面对宋砚青的质问,虞倾勾起一抹讽刺的笑,“从你回国,我们没少睡,不怕一万就怕万一。”
前一段时间,她大姨妈迟迟不来,自己还测出了两条杠。
怕最后落得个许亦柠那样的解决。
她偷偷去医院做了个检查。
经期紊乱导致的假性怀孕。
拿到验孕单的那一刻,虞倾是庆幸的。
但在心底深处,居然滋生了几分莫名的失落。
如果母凭子贵的话,说不清她真的能成为宋家的少奶奶。
或许利用宋家的权势,就能查出当年的事。
这种想法有多荒谬,就显得她有多愚蠢。
永远记吃不记打。
此时,看着宋砚青,她故作轻松,“幸好,虚惊一场。”
幸好……虚惊一场?
难道孩子在她这里,只是惊吓?
“如果真的怀了呢?”
宋砚青抬眸,一瞬不瞬,似要将虞倾的心挖出来,看看她到底有多么的冷血。
可虞倾早就不是她招之则来挥之即去的小姑娘了。
她也开始变的口是心非,刻薄冷漠了。
“蓝时钊可不会替别人养孩子。”
“虞倾!”
宋砚青像是被虞倾的这句话气狠了,咬着牙从沙发上起身,大步逼向虞倾。
高大的身躯,裹着怒气,本就压迫感十足。
偏偏他眼神又自带锋刃。
将虞倾抵在中岛边沿,从唇缝间逸出几个字,“你真是狠心。”
狠心吗?
她也是被逼的。
虞倾胸口猛的一滞,收敛了笑意,“砚青哥既然知道,就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。”
“然后好让你和蓝时钊双宿双飞?”
“虞倾,天底下没有那么好的事。”
语落,宋砚青咬在了她的唇。
不复之前在门口的缱绻温存,似是要将虞倾拆吃入腹。
打横将人拦腰抱起,宋砚青撞开卧室的门,将虞倾摔在床上,覆身压下。
“既然那么不喜欢我的孩子……那我们就生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