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家的几个子弟就围了上来。
丁长生拿手指指着他们说道:“我丑话说在前面,柯清河干了什么事,你们肯定也知道,谁要是这个时候再替他出头,谁就跟着一起去坐牢,再说了,柯北都携款潜逃了,你们以为柯清河能躲过去吗?”
新闻他们也看了,但是柯清河告诉他们那是谣言,可是现在丁长生说出来柯北的确是跑了,这些柯家的子弟就感觉到了树倒猢狲散的感觉,所以,当丁长生伸手再去拉柯清河的时候,这些柯家的子弟就没人动了。
柯清河几乎是被丁长生一路拉下地下室的。
此时郎国庆正在被地下室里的情景震惊着,一个一个的箱子,有的破损了,有的却是捆扎的好好的,郎国庆回头看向柯清河,问道:“印钞机在哪?”
丁长生一愣,随即笑了,柯清河倒是老实,说道:“郎书记你开什么玩笑,我哪有印钞机……”
“曹尼玛的,没有印钞机,哪来的这么多钱,你这是烧了多少钱?啊,烧了多少?”郎国庆吼道。
柯清河知道,这事今天是躲不过去了。
“书记,从一开始发现,到现在地上的这些灰烬来看,怎么说也得烧了几千万吧……”
“你放屁,几千万那得多少钱,我也就是烧了几十万而已”。
“几十万也不少了,我们工资才多少钱,老柯,你这生钱的手段真是不少啊,这些钱是哪来的?”丁长生问道。
柯清河叹口气,一声不吭的坐在那里,那意思很明显,事到如今,你们爱怎么滴怎么滴吧,老子就是就是不说。
丁长生看他一眼,小声对郎国庆说道:“郎书记,我看这事要向省里汇报,省纪委必须要来人才行,否则的话,我们也不好处理这事,而且这么多钱,恐怕是两江历史上最大的丑闻了,不过,这么多钱,你说这些钱会不会他是替别人保管的?”
丁长生说到最后这话时,声音稍微高了一点,好让柯清河听的清楚。
“替谁保管?”郎国庆一愣,问道。
“这很难说,保不齐是替跑了的那位呢?”丁长生问道。
丁长生是背对着柯清河说的这话,但是在他背后坐着的柯清河却是眼前一亮,这倒是个办法,反正柯北跑了,要是说这些钱是柯北让自己保管的,反正是没法对质,这样岂不是减轻自己的罪责了?
郎国庆看了丁长生一眼,反问道:“这事可能吗?”
“郎书记,万事皆有可能,他们是一个家族的,柯家在本地也有企业,要是想让柯家的企业把这些钱洗白了,这是有可能的”。丁长生说道。
“嗯,算了,我们不要猜了,还是如实汇报吧”。郎国庆说道。
丁长生和郎国庆嘀咕完,回头看了一眼柯清河,说道:“走吧,去市委喝茶,别呆在这里了,看着这些钱不是自己的就难受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