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“你以为呢?”两人坐定,两名守卫也开了一桌,就在离丁长生和周虎卿不远的地方。
“我认为你该向我道歉,要不是我,谁也不会告诉你这件事,周红旗更不会,除非她死了,可能会给你留一份遗书”。丁长生说道。
周虎卿也是六七十岁的人了,居然还喜欢撸串,或许是军人风格吧。
拿起一瓶啤酒在小桌角上一顿,伸手递给了丁长生,说道:“这瓶酒就算是道歉了,我那一巴掌厉害吧,好久没这么打过人了,算你小子好运,或许是我这辈子最后一巴掌了,收山的一巴掌给你了,你不该感到荣幸吗?”
“老爷子,做人要讲道理,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打了人还么振振有词的”。丁长生非常的不满,说道。
周虎卿此时看起来心情很好,一开口就要了一百串,还有其他一些菜,都是硬菜。
两个人吃的是满嘴流油,周虎卿拿着一瓶啤酒,也不用杯子倒着喝,就这么对瓶吹。
“我听红旗说你去湖州上班了?怎么样,还行吗?要不要去北京上班,我帮你找关系,国家那些部委都可以,你挑”。
“不去,北京房价太高,我买不起”。丁长生说道。
周虎卿鄙视的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我知道你去湖州是干啥的,但是我告诉你,安家没这么容易倒,我这不是替安家说话,我是想告诉你,安家现在如日中天,我是退下来的人了,看的很明白,安如山这次,是志在必得,你得罪了安家,甚至比当年得罪林一道还要惨,所以,我劝你一句,无论是谁让你这么做的,你都得悠着点”。
丁长生将一块板筋使劲嚼了嚼,咽下去了,接着灌了一口啤酒,说道:“我知道,大不了我再跑一回,这都不是事,反正我来来去去也习惯了,我不在乎自己什么利益得失,我要是在乎的话,我在中南省投资的那么多产业也不会在短时间内都转让了,我就是不想让人抓住我的把柄,给他们算计我的机会”。
周虎卿看着丁长生,点点头,说道:“石爱国不算是个怂包,但是也强硬不到哪里去,没想到他能找你这么个女婿,他该知足了”。
“我就是这样了,没什么可说的,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处理周红旗这事的,是这么睁一眼闭一眼的继续过下去,还是让他们离婚?”丁长生问道。
周虎卿没说话,将剩下的半瓶啤酒灌下去后,把酒瓶狠狠的蹲在桌子上,嘴里嘟嚷道:“他妈的,我就是老实,退休的时候,把枪也交了出去,要是我手里还有枪,我一定把安靖那小子给一枪崩了,反正他安如山也是个断子绝孙的命,我替他加把劲也没什么吧?”
丁长生明白了周虎卿的意思了,也没再继续问,人都是有尊严的,作为一个将军,可以保护很多人,但是却不能保护自己女儿的婚姻幸福,这种无力感,也许只有亲身感受才能知道其中的滋味吧。
就在此时,丁长生觉得不远处走过来一个人,仔细一看,是周红旗,走到他们这个桌子上,拿了个马扎,坐在了他和周虎卿中间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