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,娘仨早早起床洗漱完毕,花姒锦做了一锅绿色面条,打了香喷喷的鸡蛋卤端在桌上。
两孩子高兴的直夸娘亲的手艺堪绝。
花姒锦也曾想着,城里的面摊黄了,就不如在家里好好的种田,在有条件的时候再养一点鸡鸭鹅之类的。
现在的情况不允许,天天往梅家跑去干活抵债,哪有时间侍弄那些牲畜。
看见刘伯的时候,花姒锦就感觉到今日的刘伯有点满面愁容。
花姒锦没有开口,带着孩子坐上马车许久,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刘伯,今天心情不好吗?”
刘伯坐在车钱驾着马车叹了口气,道:“哎!事不凑巧,家里母亲病了想要请假回去照看两天,可是今日主子还要用车,不好意思张口。”
花姒锦突然想到,昨日梅鹤唳好像吩咐今日用车去染坊。
“是不是去郊外的染坊?”
“是,主子说过我老刘驾车最稳最熟练,所以我不想耽误主子的事情。”
“那也不能不顾自己母亲的病啊,刘伯府里又不止你一个车夫吧,去说说看万一可以疏通不是能两全其美吗?”
刘伯坐在车前,沉思了片刻,迟缓的说道:“锦娘说的也对,那我去说说看。”
一路上刘伯打开了话匣子,一直在说小时候的事情,父亲去世的早,家里哥哥姐姐很早就在外打工赚钱,他在家最小,所以和母亲的相处时间久了,感情自然深厚。
现在的母亲病了,自然担心又焦虑,现在被锦娘鼓励,忽然心情放松了好多,说着说着就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的样子。
到了梅府,母子三人下车,花姒锦还对着刘伯做出了加油的手势,小声喊道:“刘伯加油,祝你成功。”
刘伯也被花姒锦那俏皮可爱的模样带动,心情瞬间愉悦。
可是就这样和谐的一幕竟然被有心人看到,回去的时候顺便还提了一嘴。
“你说什么,她刚来府里三天就和车夫打的火热?索杰你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?”
索杰尴尬的低着头,再抬手的时候,照猫画虎的比了一个手势停驻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梅鹤唳不解。
“刚刚花姒锦和那个刘老头比划的手势,还说什么祝他成功?”
梅鹤唳眉头一皱,沉思了半天道:“这个女人进府两天就闹腾了两天,你去派人看看,那个刘老头和她之间的猫腻?”
索杰其实很想知道,花姒锦那个拳头紧握忽然胳膊肘往下一压的动作含义。
所以才来到书房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来汇报。
他派人出门询问得到了消息才回来匆匆汇报道:“主子,打探清楚了,是那个刘老头母亲病了,想要回去探病,又怕这里耽误您的出行。”
“母亲病重来告假就可以了,为什么还要大惊小怪和哪个女人神秘兮兮的?”
“刘老头说了,您曾夸赞过他的驾车手艺,又怕别人没人和他换班,花姒锦便出言鼓励,您看这假给是不给?”
梅鹤唳放下了手里的帐簿,身子往椅子后背上一靠,邪魅的看着索杰道:“你说若是没有了没车,就凭她那一双三寸金莲走到染坊会是个什么样子?”
索杰不解,转念又一想,主子真够坏的,意思是她酿的苦酒就要自己来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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