冀州,北平省,怀远府。
在离府城不远伏虎山上,有一道观,观中仙师,真人众多,时常出山降妖伏魔,治病救人。
其道观也对寻常百姓大开方便之门,又些穷困之家,求医无门,也都会来次参拜,问诊。
自古道医不分家,观中道长多会几手医病救人之方。
如今天刚清亮,山门之上,就有众多上香祭拜之人络绎不绝。
“那是什么?”
有信众爬山期间,落脚暂歇,看到远处天空有几个黑点在快速方大。
没一会的功夫,几个小黑点就飞至近前,漏出了其庞大的身躯。
打头的是一艘仿佛圆滚巨木一般的舰船,其无翼遨游天际,无风自在前行。
跟在那艏奇怪舰船后面的是四艏仿佛海船一般的飞舟,其上风帆鼓荡竟然可以御风而行!
五艏飞舟组建的船队转眼间就飞至道观上空。
临近道观,打头的那只仿佛巨木般的飞舟缓缓变形展开,化作了一艏百米巨舰。
“鸣炮示意!”
宋寒话音落下,其舰船身后向随的四艏飞舟响起了四声炮响。
在火炮的威慑下,道观内一片惊慌,有众多信中夺门而出,更有众多不知所措者,站与广场之内不停张望。
“无量天尊!”
道观主殿内,有知客道长信步走了出来,他对着漂浮与道观上的飞舟,稽首后,朗声道:
“不知何事,劳监察司众人亲至?”
宋寒看着殿前的那个老道长皱了皱眉:
“叫观中门人至此接受盘询。”
那老道闻言摇了摇头道:
“观中仙师真人多潜修之士,怕是不方便至此受旬。”
宋寒冷笑一声:
“你觉得我在跟你商量?”
宋寒大手一挥,其后相随的飞舟之上有众人一跃而下,顷刻间守住了道观各门。
随着鬼部众人的驱赶,观中香客不一会便全部清空。
宋寒看着在广场处集结的观中年少道士,皱了皱眉:
“正天观观主何在?”
那持观知客道长上前道:
“此观为接纳香客只所,观主仙师多与后山潜修,不知何事需要如此大动干戈。”
宋寒淡淡的看了一眼对方:
“叫他们出来,接受盘询!”
道长笑了。
“正天观为冀州道教之首耳,观主符虚真人,那怕是乾皇亲至也需礼让三分,你有何能让他来见你?”
“我们监察司鬼部受命监察天下妖人,如今有人持正天观秘宝盾天符杀害监察司六品命官,我怀疑你观中藏有妖人,需要你观中所有修士前来接受质询!”
宋寒盯着那老道问道:
“我为监察司鬼部部长,你说我够不够格!”
那老道皱着眉头打量了一番宋寒,扭头向道观后山行去。
宋寒神念波动锁定者对方形迹,只见对方穿过道观院门,顺着其后山道上行,复行百米,忽然消失不见了。
将神念波动笼罩方圆,只见紧挨着着出连绵道院其后的一处山头被秘法守护,他神念受阻难以深入。
“小寒,扫描后山。”
“收到!”
随着小寒的回复,宋寒乘坐的飞舟之上,一阵波动四散,笼罩了那处山头。
“主人,那山体被人用特俗力场扭曲了光影,折射了其他山体影像,其后有高压电磁力场护住了山体,其立场能量等级过高,超声波与电磁波都无法穿透。”
宋寒闻言皱了皱眉。
正天观真正所在到是比他们接纳香客的道观要古朴简陋的多。
一座占地千平的主殿供奉着道教圣人,围绕着主殿坐落着众多寻常院落,其内春意盎然,鸟兽奔走,让人观之不由身心松泰。
那老道行进后山之后也没敢耽搁,行至主殿,找到了正天观首席。
“师兄,观中有监察司官吏前来盘询,说有人持盾天符杀害了朝廷命官。”
殿前盘坐的周兴月听到了老道的转信睁开了眼睛,他皱着眉头发出神念略过门中诸人,心中忽然咯噔一下。
“无量天尊!”
周兴月与明观知客道长一同走出了后山,他走到宋寒近前稽首道:
“观中门人多潜心修行,上官是不是找错了方向。
盾天符虽然为正天观密宝,能跨虚远盾,但具我说知,各门各派也有秘法同样能做到。”
宋寒冷哼一声道:
“勘察现场的是当今墨家巨子,你觉的我们会弄错么?”
“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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