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哄抬物价,种种事情,都是我做的!请大人治罪于我!所有事情,与我儿无关!”
“爹!”孙小郎费力地伸手去拉孙景山,可是不过徒劳!
“既然你认罪了,那便好办,依本朝律法,孙景山所犯数罪并罚,依律当斩!来人啊,将孙景山拖下去,待三日后枭首于菜市口!孙小郎乃是从犯,判三千里流放!”县太爷说完,一个令箭丢下!他刚说了一句退堂,孙旺成便匍匐到地,颤巍巍地说道:“大人,大人!请慢走,小人愿以箱中之物,赎我这孙儿小郎免于流放之刑!妄大人成全!”
“这……”县太爷有些为难地看了晏鹤鸣一眼,见他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,便大声说道:“既然如此,依照本朝律法,流刑以下可罚金赎刑,便依了孙老太爷之求吧!改为监禁三月!退堂!”
说完,他冲晏鹤鸣一拱手,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晏鹤鸣点点头,他与青菀对视一眼,便率先进了后堂,许云武也施施然地起身,他一把拉住青菀:“走吧,都退堂了,还有什么可看的!”
“嗯,云武哥,你先回去吧,我还有事!”青菀冲他挥挥手。许云武知道她在等谁,看了一眼后堂的方向,便点了点头,自顾自地走了!
众人也作鸟兽散,几名衙役押解着孙氏父子二人回了牢房,孙小郎的流放之刑虽然可免,却已是受了颇重地伤,他还有三月牢狱之灾,此刻也如死鱼一般被衙役拖着走了!
县衙后堂的会客厅。晏鹤鸣端坐主位上,县太爷却匍匐在他脚下,极是恭敬的样子。
“吴大人!你可知我今日为何要替你说话?”晏鹤鸣坐在主位上,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县太爷。
“下官,下官谢过小将军!恕下官愚钝,还请小将军赐教!”县太爷本名吴青松,他此刻额迹满是汗滴,显然已紧张到极点。
“吴大人请起,如今我已不在军中,且卸了将军之职,大人无须唤我小将军。”晏鹤鸣从袖袋里掏出一叠信笺,放到桌子上。“大人请过目。”
县太爷吴青松连忙接过信笺,他越看额头汗水越多。这上面林林总总地列举了他几次收受贿赂,几次和孙景山勾结哄抬物价的事情,桩桩件件,不一而足。
“扑通”一声,他跪倒在地,“世子爷,下官,下官冤枉啊!”
“冤枉不冤枉,大人无须跟我说,看在大人将覃阳镇治理得还算过得去,也算是一心为民,这贪墨之事,我便暂且不奏报朝廷!”晏鹤鸣说道。
他心里明白,有这些把柄在,不怕他不为己用,自己不能时时在覃阳镇,青菀也需要人护着,便暂且留他一命,好在吴青松只是贪财,仅是对一些商场上的倾轧,睁只眼闭只眼罢了,倒也没有做其他太过的事情!
“谢,谢过世子爷!”吴青松又是以头点地,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,初秋的天气已经有些凉意,他额角豆大的汗珠却止不住的滴到地上,身子也轻微地发起抖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