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一坐?”
“好。”岩川津美点了点头。
便跟着桃枝进了她的房间。
桃枝一边给岩川津美倒了茶,一边故作随意地试探道:“宗政帝最近一个人,都忙到很晚?”
岩川津美只当没听出来她的意思,一边喝茶,一边含糊地“嗯。”了一声。
桃枝眸色亮了亮。
岩川津美不等她开口,故作烦闷地抱怨着:“哎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,苏南珍小姐给宗政帝下药,却是我中了药,虽是什么也没发生,但是平日里宗政帝工作忙,我又是他的特助官,惹桉木女帝的怀疑了,最近一直盯着我,却不见那苏南珍小姐受罚!”
这种事,毕竟只要用心调查,总能查出蛛丝马迹,所以岩川津美抱怨得坦荡,没有任何遮挡。
桃枝闻言,故作好奇地问道:“那苏南珍和桉木女帝什么关系?”
“堂姐妹,要不怎么能好好的呢?!那个苏映云现在不也是齐王正妃么?”岩川津美故作气不平。
桃枝水润的大眼睛明显大了几分,随即尽心地安慰了两句:“难怪,毕竟人家是皇亲国戚,而且你人妩媚,还与宗政帝朝夕相处,桉木女帝不放心你也实属正常。”
俩人又不痛不痒地聊了几句,岩川津美便借故告退了。
翌日,桃枝便同苏映月告假,然后悄悄地去了护国公府。
她见到守门的侍卫,便立即拿出了养心殿一等侍女的腰牌。
守门的侍卫见了,立即恭敬地放她进了护国公府。
她一进府里,便叫来一个路过的侍女,露出了腰牌,便开口问道:“请苏七姑娘住哪个院子?”
“被六老爷罚在祠堂抄写女戒。”那侍女一看见是养心殿的腰牌,立即恭敬地回答道。
桃枝点了点头,拿腔作势地道:“前面带路。”
路上,她还不忘将前因后果仔细问询了一遍。
侍女只以为是桉木女帝的意思,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
于是,桃枝在确定桉木女帝将这件事,交给苏家六老爷处理,再也没过问后,心里的主意便大了起来。
算算日子,苏左相快临盆了,虽然华夏遍地都开设了平安堂,但是唯有京城的平安堂设备最先进齐全。
到时候,她定然是回来待产的。
以桉木女帝和苏左相的关系,她定然是要陪护的,而苏南珍又有勇无谋,自然可以利用一番。
到时候,替罪羊便由她来做,而自己只是无辜,被苏七小姐牵连的那一个。
她想着,嘴角便不禁得意地勾起。
而岩川津美一身桂花香,生生地被榴莲熏得不伦不类!
她经营了两个月的桂花香,就这样前功尽弃了!
她虽然不甘心,但是并未着急。
毕竟宗政帝对桉木女帝的感情,她必须徐徐图之,心急只会适得其反。
又一日,她刚整理好奏折。
此时,苏映月还未用完早膳,宗政帝先一步下来处理庶务。
正好瞧见,岩川津美将一摞,南疆属地的奏折放在了苏映月的御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