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蓉见众人幸灾乐祸地看着苏映月,眼底的神色瞬间得意了起来。
“桉木女帝,你怎么能因为个人的喜恶,就不顾嫡庶有别厚此薄彼呢?!”佛都的使臣终于找到了借口发难。
苏映月刚要开口,却被宗政逸握住了手,森冷地扫了佛都使臣,“华夏的朝臣都不会管朕的家务事,朕不知道佛都国的使臣,手伸得竟然比朕的家臣都长,还是说佛都国就是这般目无君主?”
一句话,将佛都使臣噎得脸色铁青,一句话也辩驳不出口。
苏映月看着宗政逸深邃的侧颜,霸气维护自己的模样,心底暖流涌动。
“你是傻了,还是记忆力不好?你亲口承认了自己夫君雇人对庶弟行凶才气病了自己父亲,北夏百姓更是亲眼看见你女儿当街追杀自己妹妹!还有脸在我们润玉王的婚宴上闹事?!”桑叶插着腰,气不打一处来地怒骂道。
北夏朝臣见状,此时不表忠心更待何时啊?
于是,一个个立即纷纷出声证明。
只是眨眼的工夫,都不用苏映月开口,便被一众北夏朝臣一顿狂轰乱炸。
北夏的朝臣们觉得如此依旧不能表白自己的忠心,随即又纷纷地看着苏映月惋惜扼腕道:
“桉木女帝,虽然您虽然心善,但是像芙蓉这样的毒妇,根本对不起您的信任!您这是养虎为患!”
“李大人说得有理啊!若是被那些眼皮子浅的人听了,便断章取义根本不问青红皂白一心想要抹黑您呢!”
“这样一再抹黑作践您的毒妇,就该休出苏家,以免有辱门楣!”
……
芙蓉泼妇骂街还有点优势,但是这一个个文绉绉的,而且看着那身朝服就知道不是自己能得罪起的。
她之所以敢同苏映月撒泼,占的也就是个长辈的身份,可是这些朝臣和她非亲非故,更是官职在身,她没有蠢得无可救药。
就在她茫然无措的时候,一对儿灰头土脸的父女走进了婚宴前厅。
宗政逸见状凤眼便是危险地眯起,看向了暗处的暗卫乙。
这里虽不如皇宫守卫森严,但也绝不是这对父女可以随便进入的,不用猜都知道有人在搞鬼了。
既然如兰太后不珍惜自己的名声,那么这一次他绝不再姑息。
来人正是苏南珍父女,俩人本就有点小聪明,加上又得如兰太后的点拨。
看着北夏朝臣声声讨伐,正与如兰太后分析的一样,心底对如兰太后终于信了十分。
果然,苏映月身为桉木女帝,阿谀奉承之人络绎不绝,他们若是硬碰硬便是以卵击石。
他们父女二人最大的仰仗,便是同苏映月这层血缘关系,只要这层关系在,只要他们面上没做什么,那么苏映月碍着名声便不能拿他们二人如何。
想到这儿,他们心底虽然恨透了苏映月的偏心,但还是做出了一副幡然醒悟痛改前非的模样。
扑通!
父女二人毫无预兆地朝着苏映月跪下。
苏南珍更是声音哽咽,泪流满面地露出了被晒成黑炭一般的脸,“三姐,七妹妹在沙北种树的日日夜夜,虽然条件艰苦,但是七妹妹也知道自己罪有应得。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,求您给七妹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?”
众人看着口口声声自称为妹妹的苏南珍,但是她这张脸看着竟是比自己的娘芙蓉还显老。
芙蓉险些认不出自己的女儿,看着她这苍老漆黑的皮肤,顿时泪流满面地抱住了苏南珍,“珍儿啊!你才十四岁啊!怎么就遭了这罪啊?!”
“母亲,是女儿罪有应得,和三姐姐、八姐无关。”苏南珍回拥着母亲,情真意切地替苏映月解释着。
只是她脑海里除了报仇,还有宗政逸如神祇的天人之姿,她从小到大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。
想到他,她的心便是一阵小鹿乱撞。
苏映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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