奋,瞬间变成悲催,“是!”
不能真刀真枪地干一场,还真是扫兴啊!
这时杀猪般的嚎叫声,从高山左大臣的正院响起,前院宴席的丝竹歌舞瞬间一停。
江户内府殿等几位长官大人面面相觑地交换着眼神。
“好大的胆子,你们竟敢对少主母动这样龌蹉的心思,那么就要做好承受我家少主怒火的准备。”说话间一群黑衣人忽然跳了出来。
就在众人纷纷拔出腰间佩刀,决定一决生死的时候,那些黑衣人却只是对他们洒了一把粉末。
待白色的粉末散尽,那些黑人就不见了。
众人:“……”
江户内府殿收回腰间佩刀,冷哼一声,“装神弄鬼,走,去后院看看。”
可是话音刚落,肚子咕噜噜的声音忽然响彻整个宴会。
然后一阵鸡飞狗跳,所有人都捂着肚子,脸色铁青地冲向了茅房。
刚刚还团结一致对外的众人,此时因为数量有限的坑位,彼此看红了眼,短短一段狂奔的路,一个个更是手段层出不穷……
左大臣府这一日,真是味道浓郁‘芬芳’的一日。
而高山左大臣真是玩了一辈子的鹰,最后被鹰啄了眼睛。
颜如玉跟着宗政泽的半个多月,见识了许多,心智也成熟了不少,而且对这样恶心的人,她下起蛊毒是毫不留手。
只能说高山左大臣,从今往后不仅不能再当真男人,而且一旦动了不该有的心思,男人那里便立即缩小一分,犹如万虫啃咬一般。
高山左大臣捂着双腿间,跪在地上不断地哀嚎着,“你怎么敢?!”
颜如玉眼底忽然划过一抹狡黠。
“啊!救命呀!”她一边惊恐地喊着,一边狠狠地在高山左大臣的脸上踩踏着。
这期间她还不小心碰碎了不少价值不菲的古董,还不小心地打翻了炭火上煮着的茶。
哗啦——
这茶水是一滴都没浪费地洒了高山左大臣一身。
而罪魁祸首,却哭得楚楚可怜梨花带雨,然后加大了分贝扬声道:“呜呜……阿泽!高山小野郎不要脸,老牛想吃嫩草!”
这声音嘹亮得,整个左大臣府都能听见。
哐当!
宗政泽一脚踹倒了内室的门,一副护花使者匆匆来迟的模样,照着高山左大臣那处便又是一脚。
“嗷呜!”高山左大臣脸色顿时涨得黑红似能滴血。
而这声百转千回的哀嚎,响彻整个左大臣府邸上空,甚至还吸引了不少好奇的百姓驻足。
宗政泽搂着颜如玉,一路轻功扬声宣誓着:“高山左大臣,你竟然敢觊觎小爷未婚妻,从此小爷和你势不两立,以后不仅是你,还有和你相关之人的生意顺风镖局都不做了!”
话落,他和颜如玉掠过了众人头顶。
“不是吧!那小姑娘虽然好看,但一看就还没及笄啊!”
“想不到左大臣竟然是这样的禽兽!”
这时,宗政泽的人混进了人群,说:“我刚才听府里的下人说,他是想生米煮成熟饭,好将顺风镖局攥在他的手里呐!”
“太禽兽了!对孩子也能下得去手!”
“畜生不如!”
……
顿时骂声一片,高山左大臣辛苦经营了二十年的名声,就这般毁于一旦了。
右大臣听到这消息,顿时笑得合不拢嘴,嘴巴都要咧到了耳根后。“天助我也!”
“快去给顺风镖局的少主再递一张拜帖。”他随即看着管家催促道。
话落,他在屋子里踱着步子,然后又对着小厮吩咐:“去打听打听前因后果。”
左大臣这可是前车之鉴,自己可不能再惹顺风镖局的不快了。
而且,他得借着这次天时地利人和与泽少主交好,如此访华夏的美差必然落在自己头上了。
花开两枝,各表一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