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句话言外之意,便是苏映月这些说词他一个不信,但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网开一面。
“是。”布桐前一刻还义正言辞地抱拳道,下一刻便已经搂住了苏映月的腰身,一脸感动地躺在她的腿上,说:“主母,你真好!”
主母这个称谓真好,仿佛自己与苏映月的关系更亲密了。
宗政逸:“……”
虽然自己一力促成,但是看着布桐这个腿部挂件,还真是不爽又碍眼。
苏映月扶起布桐,笑着打趣道:“都到了嫁人的年纪,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,饭菜都凉了。”
布桐抿着唇角微微勾起,坐回了作为,然后继续陷入了狂热地给苏映月夹菜事业中。
苏映月:“……”
她看着碗上堆叠成山的菜,嘴角的笑终于抽了抽。
吱呀——
桑叶推开了房门,似在看见苏映月无事,她才松了一口气,然后整个人向后栽倒。
“桑叶!”苏映月吓得站了起来。
她刚要用轻功去接,身侧的布桐却拦住了她,一脸不赞成地道:“小心你的身子!”
话落,布桐在桑叶摔倒钱接住了桑叶,看着她额头上细密的冷汗,心头划过了一抹愧疚。“对不起。”
桑叶没有见过布桐真实的模样,所以一脸的迷惑,但还是感激而又虚弱地说:“谢谢。”
俩人说话间苏映月已经走到了二人近前,摸了摸桑叶的额头:好烫!
她立即用家用血常规检测器,帮她做了检查,看过检测结果,眼底陡然升起了一丝怒意,确定地说:“她对你用刑了?”
莫如兰还真是把自己当成了死敌呢?!
先是阿泽,然后是自己,如今又是桑叶,下次又会是谁?
若是她将自己一次次的退让,都当成了无底线的软弱,那么这一次,自己的回击哪怕会在自己和宗政逸心间留下裂缝,她也绝不会再手软了!
宗政逸看着苏映月僵直的背影,便知道这一次,苏苏是彻底的生气了。
先是对阿泽下杀手,又是夏家父子那一出戏,最后是桑叶这一身鞭伤。
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,若不是想逼桑叶说什么不利于苏苏的事情,又怎么会对她动刑?
她还真是一刻也不肯消停呢!
只是以她的性格向来不达目的不罢休,怎么会轻易地放了桑叶?
宗政逸随即询问地看向了布桐,语气里有几分咬牙切齿地森冷:“她让你对苏苏下杀手了?!”
布桐坦然承认,也没有再替如兰太后恶毒遮掩的心思了,说:“是,她同属下说,主母给她下了毒,属下若是不能杀了苏映月,她便时日无多了。所以属下先是顶替了桑叶,许是见属下迟迟未动手,所以她给属下下了三日断肠红……”
她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无巨细都说了,随即疑疑惑了半晌,继续说:“只是属下也不解,如兰太后为什么会轻易地放了桑叶。”
“因为她匆忙间用了雀鸟,恐怕她还不清楚,精神力更高便能反控制她所控制的鸟兽。”苏映月开口简单地为二人解释道。
宗政逸眼底划过了然,想来如兰太后对自己御兽能力十分自信,所以才会信了雀鸟的回信。
他随即看向门外德顺公公吩咐道:“放话出去,桉木女帝最近身体不适。”
“便说食物过敏,身上有红斑,精神不振。”苏映月立即开口补充道。
布桐闻言丹凤眸里划过一抹崇拜,难怪当时如兰太后夸自己考虑周道,原来是主母替自己圆了谎。
宗政逸对德顺公公点了点头,德顺公公立即恭敬地领命:“是,杂家这便去安排。”
苏映月虽然知道,面对这样不折手断的宗政逸心底一定会心痛,但如兰太后既然选择不死不休,那么就要有承受她怒火的准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