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金点珠翠,惊华于我如浮云,杯杯佳酿人心血,句句闲言如刀滚。人泪落时天泪落,笑声愤然哭声愤。”
她唱这歌的时候,清亮的眸子刚好扫过岳嫚谣和魏洛宣二人,俩人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。
她们如何听不出来,齐苗苗这是句句都是在打她们的脸?
苏映月眼底划过一抹惊喜,看来华夏日后的外交大使有着落了。
场中表演得正投入的齐苗苗,脊背莫名一凉,好似被什么盯上了。
众人眼中已经不是惊喜,而是惊叹了,齐苗苗不过才两岁,既然边跳边演奏还能即兴做出这样的诗,放眼京中贵女圈,怕是没人能比得过了。
齐志鸿今日的心情,可谓是激流中行舟,上下翻飞了。
如今真算是狠狠地将那些不要脸来抢风头的人,狠狠地打脸了,真不愧是他齐志鸿的女儿。
“苗苗,什么时候会跳舞,又懂得乐理了?”杨氏脸上虽是自豪,但是不禁狐疑地开口。
齐志鸿看了一眼上首的苏映月,去年她那一舞和山河水墨画的惊心动魄犹在,于是猜测地开口说:“应是在临床实验楼的那两年,同桉木女帝学的。”
杨氏认同地点了点头,“还是苗苗福气大,希望日后我们不是苗苗的拖累。”
……
终于,一曲舞毕,掌声雷动。
此歌、此曲、此舞竟浑然天成,让他们觉得台上的不是一个两岁的奶娃娃,而是一个曼妙多姿的少女。
“齐苗苗,朕瞧来瞧去,只有你的节目又精彩又应景,便将桃花源送来的五彩锦赏你吧!”苏映月没想到小包子眼睛这么好,抓周不仅抓来了个媳妇,还抓来了一个才貌双全能干的。
齐苗苗屈膝行礼,神色从容,“苗苗不敢居功,是桉木女帝教的好。”
苏映月:“……”
这丫头往自己身上甩锅的操作,怎么这么眼熟呢?
难道这就是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么。
众人闻言皆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,齐苗苗如今这般惊才绝艳,果然是因为桉木女帝!
不少人都在此想起了,去年她那惊鸿一舞,以及被无数学子拿来临摹,却都无法临摹出苏映月那副江山贺寿图的气魄。
魏洛宣的母亲李秋静,一想到桉木女帝,能让一个普通的婴孩一举惊人,那么若是自己本就才情惊人的女儿,那得是多么的惊才绝艳?
她立即坐不住了,随即笑着开口,“桉木女帝,润玉小王爷身份贵重,既然正妃定了,何不好事成双,将侧妃也定了呢?”
岳夫人张氏听了,立即开口顺着,说:“桉木女帝,小孩子最喜欢热闹,不若选几个伶俐乖巧的侍妾,平日里也算是多几个玩伴。”
岳惜雪毕竟是庶女,侧妃之位她也知道是高攀了,所以很有自知之明地给自家铺了路。
齐志鸿夫妇闻言面色微变,焦急地看向了苏映月和宗政逸。
他更是下定了决心,若是桉木女帝点头,哪怕是鱼死网破他也一定要帮苗苗退婚。
齐苗苗并未急着开口,只是淡淡地看着苏映月。
苏映月看出这齐苗苗是在试探自己,这婆家到底值不值得托付呐!
她随即起身拉起了齐苗苗的手回到座位上,然后淡淡地扫了一眼李秋静和岳夫人张氏,“朕的儿子永不纳妾,女儿的夫君亦不可纳妾。”
宗政逸抬手将苏映月拥入怀中,随即森冷地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,赞成维护地开口说:“若是有人再拿这事烦扰桉木女帝,那么便自请离京吧!”
扑通!
李秋静和岳夫人张氏吓得立即跪地请罪。
魏洛宣也立即跪在了母亲李秋静身侧,声如清泉,“不知者不罪,还请桉木女帝、宗政帝宽恕。”
“当然,不知者不罪。”苏映月挑唇一笑,只是这笑莫名让人胆颤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