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筒倒豆子,不仅招供了夏太傅此次蓄诬蔑桉木女帝,阻碍科举考试,竟还将夏家父子贪墨赈灾两款等事一并招供了。
夏太傅听到这些人攀咬出自己唯一的嫡子,顿时目眦欲裂。“你敢!”
夏太傅此举无异于承认,百姓们再看夏太傅的眼神越发憎恶起来,不仅拿人妻子和孩子来威胁,竟然还贪墨老百姓的救命钱。
不少气愤的百姓纷纷冲进茶楼涌上二楼,纷纷地朝着他吐起了口水,甚至还有人朝他扔起了石头。
“太不是人了!”
“终于知道什么是人面兽心了!”
……
啪!
一颗石子砸中了夏清远双腿间。
“嗷!”
杀猪般的嚎叫声,瞬间回荡在唾沫声中。
“安静。”苏映月声音不大,甚至极轻。
这一次,百姓们前所未有的乖顺,敬畏地看向了苏映月。
她才看着幕僚,开口道:“罪不及妻儿,按律法你们当诛,但华夏现在乃是用人之际,你们便带着妻儿去沙山定居治沙,若是能将功补过那么子女品性若是端正,可再次科举入仕。”
夏府的幕僚闻言,眼底划过一抹欣喜,随即无比虔诚地跪拜领旨:“谢桉木女帝宽宏大量,草民等人定洗心革面,将功补过。”
苏映月当然不是圣母婊,这些人不过是夏太傅手底下的炮灰,他们也不过是讨生活而已。
况且,华夏正是用人之际,若是能造福一方百姓,倒是一方美谈。
苏映月微不可寻地打了哈欠,宗政逸看出苏映月这是乏了,他随即伸手拦住苏映月的腰身,让她靠在了自己身上,然后言简意赅地审判道:“夏太傅通敌卖国、构陷忠良、与长子夏清远贪墨赈灾银钱,罪行累累罄竹难书!按律例当株连九族,但上天有好生之德,华夏又是用人之际,夏氏一族流放修建城楼,夏家父子罪大恶极,明日午时斩首示众!”
话落,陈闯便一脚踹翻了夏太傅,将他双手‘咔吧’一声,掰到了身后,“走。”
这时,已经没有一个人同情他,到处都是百姓们的叫好声。
张义粗暴地拽着夏清远的衣领,将他从地板里拽了出来,似故意一般,他下半身最大面积地与地面亲密的接触着。
在场所有的男人几乎是本能地夹紧了双腿,只觉得中间的地方似乎凉飕飕的疼。
看来这个世界,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桉木女帝,否则所承受的就是双重暴击啊!
小命丢了不说,临死前还要承受这非人折磨,若是这么拖到天牢去,那里岂不是要被血肉模糊,什么也不剩了吧?
苏映月随即让雅间的墙归位,同时也遮住了百姓们的视线。
宗政逸看着面楼疲色的苏苏,眼底划过一抹心疼,低沉的嗓音里透着一丝自责,“下次不让你这么累了。”
苏映月弯了眉眼,语气柔软,“可是这事之后,至少是在华夏,怕是没人再找我麻烦了呢!”
宗政逸幽邃的眸光温柔了几许,只是心底始终提着一根弦。
如兰太后最近有些过于安静,但自己身体里就流淌着一样的执着和倔强,所以反常必有妖,甚至有可能是憋着大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