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鄙夷的目光。
夏清远从来都是天之骄子,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嘲弄的目光,随即恼羞成怒地给苏映月泼脏水,“桉木女帝,这样破坏百姓的私产不太好吧?”
苏映月一伸手,手里多了一杯八宝茶,一边悠哉地喝着,一边漫不经心地,说:“不劳夏侍郎的担心了,等解决了有人雇人破坏科举考试的事,朕自然会让这墙复原。”
夏清远闻言心头莫名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,第一次一个女子,让他发自内心的欣赏,无关血缘。
只是因为仇恨和立场的关系,这份欣赏让他觉得羞耻,所以在面对苏映月时,他便越发地刻薄和敌视,甚至渴望将她所有的不可一世,都践踏在脚下!
宗政逸敏锐地觉察到了夏清远眼底侵略,空气也是在这一刻冷凝,扬手便是一掌。
一道残影划过,夏清远直接被他用内力拍进了地板。
夏太傅瞳孔一缩,随即‘噗通’地跪下,声泪俱下苦涩地想要控诉,却一副君在上,臣不敢控诉的委屈模样,说:“宗政帝,老臣对你忠心耿耿,却先丧妻,女儿又……如今家中只剩下老臣与长子相依为命,为何还要这般苦苦相逼?!”
他这一招,可谓是以退为进。
事实上,弱者总是容易轻易地获得别人的同情,百姓们再看向他的目光果然多了几分同情。
苏映月放下茶杯,声音瞬间一冷,讥诮着开口,说:“夏太傅,你当百姓是傻子吗?杨氏和夏清荷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,谁人不知?还是说您老岁数大了,忘了需要朕帮你一一细数一番?!”
夏太傅闻言面色一僵,气势瞬间被削弱了几分,“……老臣不敢。”
“夏太傅位高权重,可没什么不敢的。”宗政逸薄唇划过一个讥讽的弧度意味深长道。
夏太傅闻言脊背虽然依旧挺直,但是一颗心却不断跌落。
宗政逸的性格,在他还是秦王的时候,夏太傅就知道,他一旦说出口的话,便是十足的把握,只是宗政帝口中累累罪证,究竟有多少,这个便有待商榷。
只是如此一来自己便被动了很多,只是眼下阻止科举考试,挑拨考生抹黑桉木女帝的事,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认。
于是,他再次挺了挺脊背,一副威武不能屈声如洪钟,却巧妙地避开了认不认罪,“老臣对宗政帝忠心日月可鉴!”
不明所以的百姓,见夏太傅如此,加之京城里夏家父子端方美名在外,竟被他这模样唬得信了几分。
苏映月不疾不徐地喝着八宝茶,一句话戳破了他的伪装:“夏太傅如此忠心,刚才科举考场外的混乱,你怎么和令公子在雅间里壁上观?而不下来为宗政帝解忧?!”
“……老臣……各司其责,老臣怎么能僭越!”夏太傅被噎的一怔,只是很快再次巧舌如簧地辩解道。
苏映月放下茶杯,脸上看不出喜怒,“既然如此,那么朕便僭越了,但愿夏太傅谨记自己之言。”
话落,她艳烈极美的眸子,冷冷地看向了带头闹事的寒门学子,“你们是自己认罪,还是让朕一个一个地把你们拎出来?嗯?!!”
最后一个‘嗯’被她森冷威严地挑高了几分。
被收买的学子紧张地吞咽这唾沫,彼此交换着眼神,都心存的侥幸的没有吱声。
“呵呵……”苏映月冷笑着,随即抬手慵懒地,在人群里用食指漫不经心地点着。
但是被她食指点过的人,一个个像是破土的萝卜,一边尖叫着,一边被苏映月提到了空中。
与其说是被苏映月提到了空中,不如说是苏映月利用八维能力,针对这几人改他们身体的密度,所以他们的身体密度小于空气,所以他们便浮在了空中。
但是,对于这些学子,他们没学过物理,不懂得浮力,所以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被人拖起来了。
夏太傅见状,惊疑不定地看向了苏映月,但是今天的罪他绝不能认,“桉木女帝,你怎可对学子动用私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