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苏映月这才怒不可敌地教育起宗政泽,“小烧麦,百废待兴,你怎么可以这么糟蹋这些提款机?!”
宗政泽:“……”
好吧,他忘记了自己母亲贪财的属性。
所以自知理亏,觉得美人母亲怎么都对的宗政泽,虚心受教地点了点头。
苏映月正训斥的正欢,感受到宗政逸滔天的怒意,才笑得一脸心虚,将宗政逸放了出来。
宗政逸身上的龙袍,已经一丝不苟的系好,但是周身犹如极地笼罩,莫名地让众人不寒而栗。
苏映月见黑衣人们已经去取钱,便将肠子流了一地的黑衣人,送进了羌姆城的平安堂。
并交代了掌柜,账单一定要清晰。
随即才看着宗政逸,笑得一脸谄媚,“阿逸,又多了这些免费劳动力去修城楼。”
宗政泽意味深长地看了苏映月一会儿。
苏映月瞬间心虚,灵动的桃花眼看左看右,就是不敢看他。
宗政逸唇角微勾,抬手揽住了苏映月的腰身,然后冷冷地看向了如兰太后,意有所指地道:“还多谢如兰太后多此一举,帮助苏苏恢复记忆。”
白莲婳闻言,几乎是咬碎了一口银牙!
她……她竟然恢复记忆了!!
但是,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。
如兰太后扫了一眼白莲婳,随即波澜不惊一笑,似真心替苏映月和宗政逸二人开心,“那还真是因祸得福,恭喜宗政帝和桉木女帝。”
话落,她看向了白莲婳,“婳儿,哀家累了,送哀家会寝殿。”
“慢着!”一直没说话的宗政泽忽然开口。
他随即走到白莲婳身前,与苏映月神似的桃花眸,眼含讥诮地看着她。
仿佛已经识破了她所有的伪装和计划。
白莲婳牵了牵嘴角,故作茫然地迎上了他犀利的眸光,屈膝恭敬道:“不知太子殿下,还有何事?”
“没什么,就是要你袖子里藏着的绢帕。”宗政泽挑唇一字一句道。
“臣女出来的急。”白莲婳说着歉然一笑。
宗政泽也不和她废话,只是看了春秋一眼。
春秋瞬间心领神会,抬爪子便扑向了白莲婳。
白莲婳看着狼头陡然在眼前放大,随即被它两爪子扑倒在地。
“啊!走开!走开……”她吓得惊叫连连,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脸。
春秋在她身上嗅了嗅,随即对着她右袖子叫了一声,“嗷呜呜!”(找到了!)
宗政泽点了点下巴,春秋便一口隔着袖子咬住了绢帕,狼头一甩‘刺啦’一声,扯掉了白莲婳的半只袖子。
她雪白的胳膊便忽然暴漏人前,“啊!”
如兰太后如今还要用白莲婳,所以眼疾手快地脱下了大氅,披在了她的身上。
她跳过了宗政泽,不满地看向了苏映月,冷嗤道:“这就是你所谓的帝王术?!”
苏映月故作惊讶,嗤笑道:“如兰太后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,不过是一头畜生胡闹。”
宗政泽看着美人母亲全然信任的眸光,深邃妖冶的轮廓瞬间柔缓。
他从春秋口中的半片袖子里,翻出了一个满是油污的巾帕。“美人母亲,这个麻烦您检验一下成分。”
白莲婳见此瞳孔猛然一缩,心‘咯噔’一跳。
这绢帕正是她刚才偷偷流进厨房,原本是想把盘子上的罪证抹掉,却不曾想消灭证据用的巾帕,却反而成了难以摆脱的罪证。
苏映月虽是不解宗政泽的意图,但还是将他手上的巾帕收入了临床实验楼的成分分析实验室。
如兰太后斜昵了一眼身侧的白莲婳,面色虽然沉静,但是还是从她退却血色的脸上,看出了她的紧张。
她敛去眼底的失望,但是毕竟是在她的慈恩宫,这件事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袖手旁观。
于是,她抬眸不怒而威道。“太子殿下,这巾帕毕竟是婳儿贴身之物,你随意拿取未出阁姑娘的贴身之物于理不合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