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隐秘的暗卫神情一僵,他们……是被主母讨厌了?
随即彼此犹豫地交换了个眼神,毕竟主子占有欲那么强,若是留主母和另一个男人单独在屋子里,主子知道了,恐怕会让他们这辈子就在炼狱营里历练不用出来了。
“既然如此,我倒要回去问一问了。”苏映月清越的嗓音瞬间冷了几分。
话落,一群暗卫终于乖乖地退远了,当然也有暗卫,去给宗政逸报信了。
魏初辰眼底立即划过一抹自责,见苏映月不再阻拦,才谨慎地压低了音量,“对不起,刚才是我僭越了,只是这句话憋在我心里好久了,如果你在他身边不开心,我愿意无条件地帮你离开他的。”
这句话憋在他心头有一阵子了,毕竟苏映月是他小心翼翼珍藏在心底深处的人。
哪怕宗政逸现在是华夏的帝王,也绝不允许他辜负她!
苏映月眼底划过一抹惊讶,刚才看着他还沉稳老道,而此刻竟然诚挚的像个愣头青。
尽管他诚挚地爱也是因为原主,但她还是情不自禁地被魏初辰这份,奋不顾身的爱而感动。
静默片刻,她真心实意地弯了弯唇角,真诚地说:“谢谢你。”
魏初辰闻言微怔,随即星眸璀璨,他的手不禁又激动地将她的小手握紧了几分。
他就知道自己与她是相遇恨晚,她心里肯定是有自己的,若不是如此这样机密的事,怎么会这般不设防地坦然承认?
他随即扬起了,自诩风流俊朗的笑容。“那……你有打算么?”
苏映月只的手被他捏得有点痛,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她的手,还被他握在手心里。
于是,她立刻抽回了手,不自然地解释道:“痛。”
之前的感动,终于因为他的冒失烟消云散。
魏初辰究竟是怎么当上左相的,竟然敢明目张胆地撬皇上的墙角?!
魏初辰眼底立即划过一抹歉疚,随即双眸又满是期待地,说:“对不起,我只是看着你为三国统一付出了这么多,宗政帝为了巩固皇权,忽然架空你的权利,为你赶到不值。你若是不眷恋皇权,我愿意陪着你山水田园间。”
苏映听到宗政逸‘巩固皇权’、‘架空’几个字,她的心便像是被巨石忽然砸碎,还反复的碾磨。
痛得她瞬间白了脸色,以至于她忽略了魏初辰情真意切的表白。
魏初辰看苏映月这副神情,以为自己说中了她的伤心事,眼底立即划过一抹疼惜,“不管怎么样,我都支持你。”
苏映月眼底再次划过一抹感动。
不管怎么样,一个权倾朝野的男人,愿意费力不讨好对一个女人倾尽所有,还不值得她感动吗?
只是,她心口被巨石压的依旧痛的难以呼吸。
她明知道,即使宗政帝为了皇权,利用的也不是自己,是原主而已,但是压在心头的巨石,依旧让她疼的喘不上气。
这时掠空声由远及近,她立即对着魏初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然后推开了窗户,便看见了暗卫乙那张渐渐清晰的脸。
暗卫乙钦佩地看着苏映月,主母难怪能得主子全心相待,恐怕这世间的确没有哪个庸脂俗粉,能比得上主母这般惊才绝艳了。
他刚想翻进门诊室,却被苏映月冰冷的眼神制止了。
他刚要禀报,便看见了苏映月身侧的魏初辰,见苏映月没有防备他的意思,才压低了音量禀报道:“属下发现阿娇的女子离去后,便进了李家杂货店,在里面呆了一盏茶的工夫。”
魏初辰闻言,第一反应便是这阿娇可能是被人收买的,于是开口问道:“这布庄是谁的产业?”
“是夏太傅夫人杨氏的陪嫁门店。”暗卫乙显然是调查过,所以回答的很快。
苏映月峨眉轻蹙,随即开口交代道:“你和刚才那个暗卫,一起帮我盯杨氏,不管有什么事,务必留一个人寸步不离。”
这娇儿果然另有所图,只是来平安堂闹这一趟有什么意义?
魏初辰也在想,这不痛不痒的闹这一出,究竟有什么意义。
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”苏映月觉得与其费心揣测,还不如随机应变。
反正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了,那么就是她在暗,敌在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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