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宗政逸嫌弃地用轻功,震开了夏清荷,声音似淬了冰渣,“朕倒是觉得,你高攀了朕的皇兄!”
话落,他看向德顺公公开口道:“德顺公公,夏清荷污蔑桉木女帝,剥去郡主的封赏和头衔,杖打五十。”
“是!”德顺公公恭领命,随即命小太监驾着夏清荷执行。
还不等夏清荷叫出声,已经被德顺公公掩了嘴。“杂家劝你省省吧,你哪一点小伎俩,想瞒得了谁?!”
话落,打板子的声音此起彼伏响起。
啪!啪!啪……
双帝cp粉,再次心底沸腾,双眼冒星星。
虽然知道自己进宫无望,但是看宗政帝对桉木女帝以外的人这般杀伐果断,他们为什么心底莫名的兴奋呢?
如兰太后在宗政逸与苏映月经过身侧时忽然开口,“桉木女帝,对于清荷这孩子来说,今儿可是飞来横祸,你同为女子就不能宽容一些?!”
“哦?那如兰太后,众人是如何怀疑到朕的身上,而夏清荷又为何一口咬定了是朕陷害的她呢?”苏映月不客气地将众人心知肚明的事,挑到了明处。
杨氏见状恳求地开口,只是语气却怎么都听不出恳求的意思。“桉木女帝,你就不能得饶人处且饶人?”
苏映月唇角讥诮,听出了如兰太后和杨氏这一唱一和,就是想坐定了自己心胸狭窄善妒的名声。
既然如此,她原本还顾念着如兰太后是阿逸的母亲,给她留几分薄面,现在看来她也不必客气了。“朕本来不想说,入夏给朕准备的衣服,熏了叶兰香,这熏香本身没问题,可是若是碰上了檀香,那便是天然的女眉药。”
话落,众人惊疑不定地看向了如兰太后。
入夏随即开口,眼下这夏清荷已经是弃子,只能将所有的事都推到她身上了,“这衣服是夏姑娘的。”
“如兰太后,朕心知肚明,都没有继续追查下去,可还是心胸狭小?!”苏映月语气讥诮,眉梢微扬。
如兰太后:“……”
她知道苏映月擅长医理,只是没想到中医药理竟然也这般精通了。
宗政逸脸色瞬间沉冷,绯色的薄唇紧抿,开口道:“母后,往后这后宫,您还是不要操劳了。”
如兰太后闻言,身子一晃,阿逸竟然在此为了苏映月,而且还是当着众目睽睽之下,就要剥了自己的掌管后宫之权?
她怎么能坐以待毙?
“皇上,你这是要为了替自己的女人出气,便要迁怒母后吗?!”如兰太后特意咬重了‘女人’和‘母后’四个字。
苏映月随即拍了拍宗政逸的手,挑唇一笑,四两拨千斤道:“如兰太后,您这可错怪了阿逸。毕竟这梅园可是您宫里的,这次的纰漏连累众人误会了朕是小,若是哪天再出什么纰漏,惹得所有人误会了你怎么是好?!”
“桉木女帝还是这般伶牙俐齿。”如兰太后幽邃的眸子微眯,脸上的笑终于冷了几分。
苏映月却弯眸一笑,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音量,意味深长道:“论语有云以直报怨,而且母慈在前子孝可在后。”
如兰太后嘴角的笑意越发冷了几分,她冷冷地看向了宗政逸,仿佛是在告状——这就是他娶的好媳妇。
但宗政逸仿佛没看见一般,沉冷的声音一字一句道:“母后,父皇去了,以后您还是安享晚年的好,其他的事便不劳母后费心了。”
话落,他搂着苏映月的肩膀回到了宴席上,将一众心思各异的女眷扔在身后。
夏太傅见只有俩人回来,俩人感情依旧,便暗叫不好。
“夏太傅,还真是手眼通天,连左相买了什么画不仅自己知道得一清二楚,竟然连府里的千金都知道,莫非手长便是夏家传承?!”
【芊言】感谢苗苗帮忙捉虫,也感谢开学了依旧坚持追读的小可爱~么么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