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表现呢,于是立即将众人窃窃私语挑到了明处,“各位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,你们也不瞧瞧那踏上人的身姿,哪里比得过本侧妃嫡长姐万分之一?”
她这句话,也终于惊醒了床幔里的女子,她随即剧烈挣扎着,随即拔下了头上的发簪插在了男子身上。
噗通!
床幔里的男子被女子一脚踹下了床。
“啊!”
伴随着一道男子尖叫声,一具白花花的身子滚了下来。
床上的女子,随即惊恐地缩进了床角。
苏映云看清地上的男子时,脸色便是一僵,随即面皮一阵火辣辣的难堪。
“不可能……”入夏自知失言,立刻闭紧了嘴巴。
她是亲眼看见魏初辰进了房间,才锁了房门,见好事成了才卸掉了门锁,这人怎么成了齐王?!
入夏能感受到如兰太后,狠辣的责备目光。
如兰太后收回视线,心底升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,立即在人群里搜寻了一圈,竟然没有看见夏清荷!
看向宗政逸,怎么看,都觉得他那一双幽邃的眸子里满是讥诮。
既然到了这一地步,就算不是苏映月,她也要让这些人认为是她,这种事一向是百口莫辩。
如兰太后想到这儿,威仪的声音压抑这怒火,道:“哀家要料理家务事,你们是听不懂?”
张琼思咬着唇,吩咐侍女去寻高抵,她想要争辩里面的人不是师父,但是又怕师父真的着了道被众人瞧个正着。
一直未开金口的宗政逸,绯色薄唇轻启,声音沉冷,“二皇兄,何必这么冲动,惹母后动怒,难道你求到朕跟前,朕还会不成全你吗?”
一众官妇和贵女闻言,眼底顿时划过一抹幸灾乐祸。
岳曼殊走到苏映云面前,讥诮道:“你一心做她的狗,她却和你夫君做了这见不得人的勾当,你现在还维护得出来吗?”
话落,所有人幸灾乐祸地看了一眼苏映云,随即众人又竖起了耳朵,一副等着看热闹的模样。
但是苏映月清越不怒而威的声音,忽然从梅园拱门处传来。“岳曼殊,半年多不见,胆子渐长,竟敢往朕身上泼脏水了?!”
“你不是在梅园换衣服吗?!”岳曼殊难以置信地开口道。
张琼思松了一口气,随即对着岳曼殊翻了个大白眼,“岳曼殊我师父在哪换衣服关你什么事?”
“桑叶,岳曼殊目无尊卑,掌嘴五十下。”苏映月虽然不屑和这些不相干的人纠缠。
不过,若是不杀鸡儆猴,那么以后什么阿猫阿狗都来自己面前蹦跶,那岂不是要被烦死了?
“是!”桑叶领命,扬手便是几巴掌落下来。
啪啪啪……
苏映月踏着岳曼殊被掌嘴的声音,走到了如兰太后身边,波澜不惊道:“如兰太后,原以为你管理后宫,朕与阿逸也是能高枕无忧的,没想到……”
她这话虽然没有说全,但是如兰太后管理后宫不利的意思却表达的明明白白。
“亏了小师弟和小师妹还没入席,还是师父有先见之明。”张琼思走到一侧,得意地对如兰太后扬起了眉眼。
苏映月无奈地瞪了一眼张琼思,走到宗政逸身侧,他却伸手遮住了苏映月的眼睛,“不要看,脏了眼睛。”
她随即拉着宗政逸出了房屋,“劳烦德顺公公,帮二皇兄和床榻上那位姑娘穿好衣服。”
“是。”德顺公公领命。
苏映月见如兰太后和入夏,似乎想要留下,随即挑唇一笑。“如兰太后,您是想看他们二人穿衣?”
“哼。”如兰太后冷哼一声,入夏赶紧扶着她出了房间。
一盏茶的功夫,齐王和女子已经穿上了衣服,跪在了雪地上。
齐王一直喊冤,而女子头发披散的头发,遮挡住了整张脸,虽未喊冤,但是哭的却是好不委屈,双肩更是楚楚可怜地颤抖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