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一处来,随即走到桑叶身边,从她手里拿过锦盒,不屑地瞥了一眼。“啧啧,明珠郡主,就这点暖玉边角料,你竟然也觉得稀罕?”
“父亲清廉,我虽是嫡女,但是例银有限,尽管这是边角料,其价也值千金,已经是我全部积蓄了。”夏清荷以退为进,态度谦卑道。
但是,她这一句清廉,可是耐人寻味的很,但又自报了价格,免去了被人看低。
不少想站队如兰太后的官妇,见夏清荷开了口,自然是借着这机会站队讨好了。
于是,女眷的窃窃私语声更是不绝于耳。
“难怪明珠郡主身上,总是漪悦轩最新裙衫和头面。”
“那这一套下来可就千金了!”
“漪悦轩月月有新品,每季度还有主题系列,她三个月裙衫头面可就上万两黄金了。”
……
夏太傅听了,借机讥讽道:“镇国公,还真疼爱孙女。”
最近,高抵频繁出入镇国公府,他又与张琼思出双入对。
他哪里还不明白,难怪镇国公不反对,原来这高抵是他乘龙快婿!
其他官员虽是什么也没说,但是也心思各异地看着镇国公。
镇国公不善言谈,一张老脸被气的通红。
高抵跟在苏映月和宗政逸身边,耳濡目染早就近墨者黑了。“夏太傅误会镇国公了,镇国公为人清廉,思思就是所有的例银不花,恐怕千两都没有。”
夏太傅闻言并没有辩驳,而是意味深长大声一笑。“哈哈……”
一副事实胜于雄辩的模样。
毕竟,张琼思三个月的开销,可比自家贵女所有积蓄还多了。
高抵见状,随即恭敬地看向了镇国公,“是小婿考虑不周,小婿原本只是想将所有好的都捧到思思面前,没想到竟然连累了镇国公的清誉。”
话落,一众官妇不禁重新打量起了高抵。
一个后起之秀,如今又是当今圣上身边的红人,他……竟然这般富有?
随即不少贵女不禁羡慕嫉妒恨地看向了张琼思,她们在看向高抵的目光,便多了一抹温柔。
镇国公瞧了,腰板越发笔直,心底对高抵越发满意,随即眉目尽是得意,道:“清者自清。”
夏太傅脸上的笑容僵了几分,随即冷嗤道:“想不到,高将军出手这般阔绰。”
高抵仿佛没有听出夏太傅的意有所指,他随即坦然道:“哦,南疆不比南夏高洁,所以但凡有功绩的官员,年底都有重赏,节假日若是不休沐,当天便有三倍日俸,一个月还有八天的休沐时间,若是不休,日俸也是三倍,若是夜里不休,还是三倍日俸算……”
高抵滔滔不绝地细数着自己的福利,听得南夏一众朝臣目瞪口呆。
众臣:“……”
如果可以奢靡,谁还要什么高洁好不好?
夏太傅听得脸都绿了,若是按照这个月奉发放,南疆的国库早就该空了吧?
而且,一个四品的禁军统领月奉,竟然是他这个一品太傅数倍!
苏映月无奈地看着高抵,故作憨厚,实则炫富的模样,一脸无奈地看向了宗政逸。
宗政逸坐回苏映月身侧,伸手揉着她的太阳穴,颇有兴味地继续吃瓜。
不愧是他带出来的人,诛人诛心。
“对了,若是每个月若是无贪腐、无违规还有额外奖金,连续一年无贪腐、无违规还有奖金……还有什么奖金来着……记不得了。”高抵继续喃喃自语着,但是声音虽不大,但是足以让在场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他说着看向了张琼思,情意绵绵道:“本将军知道自己高攀了思思,只为了让思思开心……”
夏太傅随即黑沉着脸,开口打断,道:“就算如此,也不足以抵挡得住每月三千金的开销吧?”
高抵故作无辜地挠着后脑,开口道:“哦,月奉是不够,但是桉木女帝体恤本将军对思思一片痴情,便准本将军入股了京城漪悦轩的分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