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兰太后看向了入夏,“入夏,你现在便开始着手准备百日宴的事吧,务必要隆重,满朝文武都不要落下了才好。”
“是。”入夏领命,躬身退下。
如兰太后随意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,似自言自语无意感慨着,所以声音不大。“时间真快,桉木女帝还是秦王妃的时候,便因为精彩绝艳的医术,引得京城里大半公子和皇子拜倒,谁能想到现在竟然成了两国顶礼膜拜的女帝。”
虽然声音不大,但是夏清荷还是听的一清二楚,心底一阵狂跳。
如果桉木女帝红杏出墙,成为人人口中唾弃的残花败柳,那么她可还会受万民爱戴么?
她丢了这光环,想来宗政帝也不必在迁就吧?
如兰太后将夏清荷的神态细微变化看在眼底,细细品茶的嘴角在杯沿的遮挡下唇角微微翘起。
眼下阿逸与苏映月的感情稳固得,根本没有外人插足的份,但若是阿逸对苏映月的信任崩塌了呢?
哪怕不能崩塌,但只要埋下怀疑的种子也好,只要这颗种子种下,早晚会生根发芽。
那么阿逸定会恢复清醒,绝不会在被苏映月牵着鼻子走了。
如兰太后想到这儿,眉眼见的笑意瞬间深了几许,拍着她的手道:“清荷,用心准备礼物,也许无心插柳柳成荫呐!”
“清荷,多谢太后提点。”夏清荷弯唇一笑,乖巧道。
如兰太后拍了拍夏清荷的手,“回去吧,近日便不必陪着哀家了。你呀,不如多花些心思在礼物上。”
夏清荷也没辜负了如兰太后的期望,她很快便打听出了,苏映月去年治疗齐家镇瘟疫时,当时只是魏三少,如今已经位居左相的魏初辰对苏映月的死缠烂打之事。
她想到这儿,一条毒计便慢慢地浮上了心头。
这种给苏映月添堵的事,姆由蛮自然是不甘示弱的,当初的楚王对苏映月那龌蹉的心思,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。
她还真怕没机会揭露苏映月水性杨花勾三搭四的机会,所以特意从楚王的书房里,偷了一幅苏映月的画像。
虽然没有署名盖章,但是宗政逸不会不认识自己皇兄的话风和字迹吧?
于是,这幅画很快被夏清荷无意间瞧见,又听说是从楚王府流出。
夏清荷买下这幅画,只觉得只是老天都在祝她。
……
与此同时,海上有一艘华丽的帆船,帆船四周又围绕着十多艘战船,显然帆船上的人尊贵无比。
帆船的船板上,走出两名衣着华丽,米式宫装的女子,正是伊丽莎白女王和伊莲娜公主。
伊莲娜脸上还有几分风尘仆仆,显然是才登船。“母王,女儿看上了南夏和北夏的君主,只是南疆女帝目中无人,竟不把我们米国放在眼里!”
她知道母王率领大军而来,自然不会在与南疆人接触。
若是他们得了消息,抓了自己做人质怎么办?
伊丽莎白不以为意道,“我的伊莲娜很有眼光,他们若是从了,便准他们做米国附属国家,得米国庇护,若是不从,我便帮你灭了南夏与北夏,把他们捉回去陪你如何?”
伊莲娜闻言蓝色的眼睛瞬间璀璨,搂着伊丽莎白女王的胳膊,开心道。“谢谢母王!”
伊丽莎白扶着伊莲娜金色的头发,看向了船长,“还有多久能抵达昆南?”
“七日。”船长看了一眼地图估算道。
此时,被伊丽莎白惦记着的昆南上空,悬停着一架直升飞机。
这架直升飞机已经成为皇室专用,所以机身内部已经重新改造过,宗政逸与颜默清迎面而坐。
宗政逸摇晃着杯中的果酿,耐心地等着颜默清的回答。
颜默清垂眸,透过窗户看见了那延绵数公里的海上城楼,心底一片凝重。
宗政逸刚刚已经为他掩饰过了,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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