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院的一个小婢女。
而这个婢女,临死也不肯承认自己造谣,一口咬定自己儒幕自家小姐的才华,但是桉木女帝为正妻,却不为宗政帝纳妾开枝散叶,就是善妒!
她抹黑完苏映月,便当堂抹了脖子。
这件事虽然表面上告了一段落,但是这谣言只是从明面上,转到了私下里。
倒是每次聚会,白莲婳都不停地替自家三姐澄清,是宗政帝专宠,心底装不下旁人。
正因此,她很快融入了长宁公主、张琼思等人的圈子,与她们几人的关系也越来越近……
这一日,白莲婳刚来公主府,正巧碰到了长宁公主要进宫。
“臣女,做了美容膏,一时兴奋间忘记给您递拜帖了。”白莲婳歉意而又得体地开口。
长宁公主嗔了白莲婳一眼,“就你会说,既然遇到了,一块儿进宫吧。”
白莲婳等的就是这句话,但是面上却故作为难。
长宁公主不以为意一笑,“你又不是那些想爬床的女子,况且又是苏苏的表妹,咱们一道找去看她商量皇弟三个孩子百岁宴的事。”
“真快,转眼三个小外甥竟百日了。”白莲婳闻言惊喜一笑,然后跟着长宁公主,坐上了进宫的马车。
这一次,若不是长宁长公主提起,苏映月差点将这事忘到脑后了。
毕竟,她除了白日要找时间用抽奶器给孩子们抽奶,夜里她都是眼睛一闭一睁便天亮了,她只管睡得香甜,心底清楚有宗政逸替孩子抽奶。
尤其自己这三个活宝,有哪个像小婴儿?
连她这个做母亲的,竟然都忘记了孩子百岁宴就要到了。
苏映月想到这儿心虚地抿唇一笑。
“苏苏,你这当了女帝,可不能忙得忘了自己孩子,到时候孩子与你疏远了,你可有的伤心了。”长宁公主不客气地戳破了苏映月的伪装。
苏映月娇憨一笑,搂着长宁长公主的胳膊,撒娇道:“怕什么,他们几个不是有你这个姑母疼嘛!”
长宁公主开心一笑,随即看了一眼白莲婳,笑道:“还有这个表姨母疼呢。”
苏映月笑笑不语,但眸光里却少了点亲厚。
虽然白莲婳到目前为止没做过什么,但是私下里与姆由蛮交好,便足够让她喜欢不来了。
长宁公主发现了苏映月的冷淡,她随即觉得,苏映月定然是因为漪悦被逼婚的事,迁怒了白莲婳。
等一会儿,自己再寻机会,帮她们这对表姐妹解开误会。
这时,宗政润和宗政荣胖乎乎的手揉着眼睛,骑着狼姗姗来迟,一开口声音奶声奶气,“姑母!”
听到两个小包子的声音,白莲婳几乎是本能地绷紧了后背,心弦猛地一紧。
之前她被三个小包子戏耍,洋相百出还历历在目。
她的笑容僵了僵,却依旧得体,只是飘忽的眼神,却不敢看向两个孩子。
长宁长公主满眼都是半个月没见,出落的越发水灵精致的侄子侄女了。“哎!荣儿,让姑母亲亲。”
宗政荣不满地嘟着嘴,偷偷地看了一眼苏映月,然后小心翼翼地强调道:“我有字的,以后要叫我凌辰。”
苏映月笑容未减,淡淡地看着长宁公主解释道:“太上皇给她起的。”
无论太上皇之前做过什么,如今都只是一捧黄土,况且他都是孩子们的祖父,这份亲情她无权越俎代庖。
长宁公主眼底,忧伤一闪即逝,随即宠溺地将宗政荣抱进了怀里。“小凌辰,让姑母亲一亲。”
她精致的五官,简直就是皇帝的复制版,只是又多了几分精致,和苏苏的艳烈。
长宁公主在她柔软奶香的脸上便是亲了一口。
吧唧!
苏映月看着一旁微微低落的宗政润,他虽是男孩子,到底还这般小,又是自己的孩子,她心疼地开口,唤道:“阿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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