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政勤看着这样的父皇,心底莫名划过一抹不安,“你什么意思?!”
“楚王,别被他骗了。”魏初雪见宗政勤情绪激动,立刻出声劝道。
宗政勤随即冷笑,“父皇,你还真是狡猾,儿臣真是差一点就信了你。”
话落,他给两个假扮成小太监的死士一个眼神。
二人会意,便接过姆由蛮手里的瓷瓶,朝惠源帝走来。
惠源帝眼底划过一抹坚决,不动声色猛地捡起了魏初雪威逼自己的那把匕首,眼底划过一抹坚决。“就算你不仁不孝不义,父皇终究是你的父皇,你早晚会明白。”
话落,他抬手一划,顿时鲜血从他脖子上喷涌而出。
“父皇,你竟然为了老七做到这一步!”宗政勤狭长的眸子划过一抹恨意,难以置信痛心疾首道。
惠源帝坐在龙椅上,嗓音嘶哑无力,“你最像朕,但……”
正是因为这样,他才不能将这皇位传给宗政勤。
只是,这后半句他没来得及说完,鲜血顿时从他嘴里大口大口涌出,然后便死死地盯着宗政勤,就这么没了呼吸。
宗政勤见状,终于抑制不住背上,像一个无助的小孩,不停地摇晃着惠源帝的胳膊。“既然本王最像你,为何你还这么偏心,你倒是说话啊!!”
“别摇晃了,他已经死了。”姆由蛮走到宗政勤身后,漠不关心道。
这一天,丧钟响起。
所有都知道,惠源帝忽然急症轰了。
他最宠爱的魏皇贵妃传口谕,惠源帝将皇位传给了大皇子宗政勤。
在南夏,历朝历代都皇位都是立嫡长子为太子,虽然楚王并未册立太子,但是无论朝臣,还是百姓们并未有半点怀疑。
于是,宗政勤在翌日,皇上还未出殡,便登基称帝,改年号为宗正。
其实,宗政勤就是想告诉所有人,他才是正统!
当得起,与宗政皇姓同音的年号!
这个消息,很快便传到了南疆。
苏映月以为自己听到这个消息,会有觉得大快人心。
但是,她却觉得惠源帝莫名可怜可悲。
她了解他的身体,如何也不可能暴毙而亡,只是楚王贤明在外,没有人会怀疑他罢了。
她确定,惠源帝的死,和他脱不了干系。
“桉木女帝,喝口茶歇一歇吧。”廓落旗将一杯果茶放到了苏映月手边,体贴道。
苏映月摇了摇头,“不了,南夏惠源帝到底是秦王亲生父皇,朕还是早一点批完奏折,早一点去陪他。”
话落,她将批改好的奏折放到了左边,又从右边的奏折里拿了一本,继续审阅了起来。
坐在苏映月下首的吏目丛听了,不屑的撇了撇嘴。“桉木女帝,你也太惯秦王了,这可不是好事。”
“秦王有大才,桉木女帝宠着也是应该的。”廓落旗开口打断道。
吏目丛见状,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廓落旗。
这个傻子!
廓落旗浑然不在意,整理出一摞奏折,放到了苏映月身前。“桉木女帝,您将这些紧急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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