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漪悦抿紧了唇,眼神里透着些许失望。
苏映月见了眼底溢满了心疼,伸手将苏漪悦的手攥进了手心,随即出声提醒道:“朕竟不知,宰相的权力,比一国之君还要大!”
咔嚓!
这一次,是苏映月直接将咖啡杯丢到了苏清欢的脚边,深色的咖啡渍立刻溅脏了她的裙角。
苏清欢顿时满是心疼地看着自己的裙子。
因为苏府收到了吏目宰相晚膳的拜帖,所以她特意挑了自己这身,平日里不怎么舍得穿的云锦。
结果,这裙子却被苏映月给弄脏了!
一股怒气顿时冲上了她的大脑,白莲婳见母亲要犯蠢,便立刻不着痕迹地掐了一把母亲的胳膊。
她却不想,苏清欢此时已经气的不过脑子,直接怒气腾腾地瞪着她问道:“你掐我做什么?”
话落,苏映月似笑非笑的目光,再次落在了白莲婳娇俏的脸上。
白莲婳一张小脸顿时涨的通红,随即一副人畜无害道:“女儿知道,这身裙子是母亲的最爱,但是怕您一时失言,惹怒了三……桉木女帝。”
“六妹妹还真是舌灿莲花,经你这么一说,四姑母藐视皇权,竟被你三言两语遮掩过了!”苏映月讥讽冷笑道。
噗通!
白莲婳闻言立刻跪下,默默委屈的垂泪,却不发出一点动静。“臣女不敢!”
只可惜,她这戏是白唱了。
因为廓落旗,满眼只有苏映月。
而且,他虽然喜欢南夏儒家,但是最不喜欢的就是白莲婳这一类动辄哭哭啼啼的娇柔女子。
苏漪悦看得分明,她自从穿越以来,因为性格慢热,还要装着原主淑女的性格,所以没少在白莲婳手里吃亏。
如今,看她这么用力地表演,却悉数都白费了,还真是痛快。
最主要的是,苏宏发和这苏清欢脑袋实在拎不清,自己外甥女便是桉木女帝,何必舍近求远?!
苏映月优雅地喝了一口咖啡,干脆由着白莲婳自己去跪。
她微冷的眸光随即看向了苏杨氏,“三婶娘,你确定不顾自己这个,高中状元的女儿了?!”
苏杨氏闻言一怔,随即愧疚地看向了苏漪悦。
苏漪悦现在着实不想搭理,自己这一对儿耳根子软,没有原则的父母。
她干脆别过了头,避开了苏杨氏的视线。
苏映月开口提醒道:“婶娘,若是个明白人,日后你不妨听一听,今日放榜高中的这些人,都叫四妹妹什么?”
苏清欢终于忍不住,冷嘲热讽道:“呦呵!难不成四丫头的学问,还能高过寒窗苦读二十载的三哥了?”
苏映月不理苏清欢,但是从苏清泰脸上看出了不甘,于是随口出题道:“那好,就说这次的考题,如何让南疆人人吃饱穿暖?”
苏清泰闻言,成竹在胸地道:“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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