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倾城望着站在门口,规规矩矩的刘大,问道:“你就是负责喂羊的羊倌吗?”
刘大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,颤颤巍巍的说道:“回、回娘娘,正是小人。”
沈漠贤坐在旁边,只是悠闲的品着茶,看着她。吃茶吃味道,看戏看成套。
凤倾城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,想起刚刚的风景,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乱跳呢。
短暂的走神,她又换上了严肃面孔问道:“刘大你可知罪?”
刘大脑子顿时短路了,不知所措的跪在地上,大脑飞速运转了一圈,想起刚刚刘大娘同他讲王爷踩到了羊粪的事情。
恍然大悟道:“小的知错了,还请王爷赎罪!小的这就将羊圈在仔细的打扫一遍,绝对不让王爷在踩到羊粪!”
沈漠贤的脸瞬间黑了一个度。凤倾城瞧他那样,都不好意思笑了。
展云飞狠狠瞪了一眼刘大,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走过去,照着刘大屁股上就是一脚:“你好大的胆子,居然敢和王妃娘娘打马虎,还不老实交代,是谁指使你给羊下毒的?”
刘大一听下毒二字,顿时吓得屁滚尿流。跪在地上连连磕头:“大人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!小的只是个羊倌,你就是借给小的十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啊!冤枉啊大人!冤枉啊!”
展云飞见他这怂样,确实不像有这个胆子的人。不过人心隔肚皮,他正思考要不要给刘大严刑逼供。
凤倾城全程注视着一言不发沈漠贤,这不就是一个花瓶吗,中看不中用,看来还是得靠她亲自出马了。
“展侍郎你去给我寻一副笔墨过来。”凤倾城交代道。
沈漠贤不解的望向凤倾城,这女人又想耍什么把戏。本王倒是要看她到底有几分小聪明。
不一会展云飞便命人捧着笔墨纸砚走了进来。
凤倾城命人将笔墨纸砚放在了她和沈漠贤中间的小茶桌上。
凤倾城伸出芊芊素手,拿起了笔。沈漠贤见状,一手拂住了衣袖,一手拿起墨锭。开始为凤倾城研墨。
古代的墨锭都是用松烟制成块条状,使用时在砚台里加水研磨成墨汁。
凤倾城抬眼,沈漠贤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砚台,小心翼翼的打磨着,所有的柔情都是在对着一块石头。
妈的对待一块石头竟如此温柔,真是个神经病。不过他这个样子,要不要这么好看,这么迷人。她居然有点吃石头的醋了。
展云飞倒是觉得,王爷王妃竟如此恩爱,研个墨都是爱意满满。
凤倾城越看越气,不等沈漠贤停手,便伸笔过去,沾了沾墨汁。打断了沈漠贤和砚台的亲近。
然后对这沈漠贤抿了抿嘴。开始在纸上刷刷的画了起来。
不一会凤倾城便画好了草图,放下笔,将图举在胸前问道:“你们可有在附近见过这种草?上面的花是白色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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