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口似针扎一样,又在隐隐作痛。他的心越来越难以控制了,总是在不经意间蠢蠢欲动。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,只能选择逃避。
不明真相的凤倾城站在院子里独自凌乱,多大个人了,居然还害羞。
懒得再去研究他的心思,还是正事要紧。打起精神朝着院子里走去。这院子看上去像个农场,左边是一排马厩,右边是一片羊圈,最里面是堆积如山的草料。
满院子都是粪便的味道,能熏死一头猪了。凤倾城终于知道沈漠贤为什么在拱门处停止不前了,多半是洁癖犯了,被熏的不敢靠近门口了,哈哈哈还真像个娘们。
凤倾城用袖子掩住了鼻子,龇牙咧嘴的朝着门口走去。就算是屏住呼吸,都能感觉到这臭气熏天的味道。凤倾城实在受不了,干呕了几声。
正当她打开门,准备悄悄离开时,一阵踢门板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。
凤倾城循声望去,是羊圈里面传来的的动静。她强忍着自己的不适,闭紧嘴巴,屏住呼吸。歪着头,朝着羊圈一步步逼近。
伸出两根手指,拉开了羊圈的栅栏门。眼前的一幕,让她有些咋舌。这是怎么回事,大半的羊群躺在地上,不停的抽搐着。
刚刚的踢门声,应该是抽搐的羊群不小心踢到了栅栏门。
凤倾城顿时觉得情况不妙,她大致找到问题的所在了。于是赶紧回去,和沈漠贤汇报了情况。
“你们几个去把马金山找来,你们几个带些人马,去把后院先打扫一遍。”沈漠贤实在是不想踏足那肮脏的地方,对驿站的下人吩咐道。
凤倾城在心里又将沈漠吐槽了一番,娘们唧唧的真是够了。然后揉着太阳穴,鄙视道:“真是矫情。”
沈漠贤刚刚才稳住了自己的心神,不敢去看她那双水波流转的眼眸,别开了目光,说道:“彼此彼此。”
话音刚落,墨痕便推门而入,躬着身子说道:“主子,下人来报,马县令家中早已空无一人,属下怀疑他畏罪潜逃了,现在就去将他追回来。”
沈漠贤点点头,墨痕便退了出去。
......
斧头满头大汗,疾驰忙慌的冲进了刀疤的房间,刀疤正在休息。
迷糊中感觉到有人进屋,嗖的一下坐了起来,抄起身边的枕头,朝着斧头仍了过去。
“老大,别冲动,是我。”斧头接住枕头,将枕头抱在怀里,一脸憨笑着坐到了刀疤的床边。
刀疤定了定神,气急败坏的说道:“大晚上的嚎叫个什么,见鬼了?”
斧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:“老大,你别说还真见鬼了,我刚到青云城,就听说驿站里的那些官兵是特意来剿匪的,却不知道为何都中毒了,到现在都还没有查出来是何原因。”
刀疤随手拽过裤子套上,利索的跳下了床:“斧头喊弟兄们抄家伙,既然他们是冲着咱们来的,那不如趁此机会将他们收拾了。”
“是老大,我这就去召集弟兄。”
不一会,斧头变将弟兄们都聚集在了院子里。
大家打着哈欠,迷迷瞪瞪的还有些犯困。私下交头接耳的议论着:“大晚上的,这是出什么大事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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