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日公孙封痕将南诏国的生意都张罗的差不多了,才想起来似乎好久没有看见离沫了:“刘掌柜,怎么这几日你可有看见离沫?”
“少爷,昨天晚上表小姐好像说要回西凉去。我以为他在和你使性子,就没有当回事。”刘掌柜见惯了离沫的一哭二闹三上吊。从来没有把她说的话当真。
公孙封痕叹了口气,朝着离沫的房间走去。
推开门,发现屋内的首饰等物品都不在了,桌子上有一封离沫留下的信:“泪纵能干终有迹,语多难寄反无词。哪信身在情难自,长问少君一寸思。”
公孙封痕将信放在了桌上,无奈的摇了摇头。他把离沫当亲妹妹般惯着,可是他不爱她,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。他不能违心的和她在一起,那样只会让她更伤心,他不想伤害她。
或许回西凉是对的,可是公孙封痕又担心她一个人回去会有危险:“刘掌柜,吩咐下去,务必找到表妹,将她安全的送回西凉。”
刘掌柜领了命令,赶紧召集了些护卫,让他们朝着西凉的方向分散追去。
......
光明殿内,文武百官整整齐齐的站在殿中央躬身高呼到: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“众爱卿免礼。”沈天俊声音宏厚响亮,坐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上傲视群雄。
“谢皇上。”
“众爱卿今日可有事要奏。”
“回父皇儿臣有本要奏。”沈易安躬身上前说道。
“准奏。”
“禀父皇,儿臣已将安平公主接回了景都,现就候在殿外。还请父皇准她觐见。”
沈天俊看了一眼身旁的李公公,李公公一甩拂尘,吊着嗓子喊到:“宣安平公主觐见。”
安平走上前来,双手交叠跪在地上,弯着身子,头抵在手背上。恭恭敬敬说道:“臣女安平参加皇上,皇上万福金安。”
“抬起头来,让朕瞧瞧。”
安平抬起头,对上了沈天俊慈爱的目光,忐忑不安的心稍微松了口气。
“真的是一模一样,安平你可有话要说?”沈天俊看着这张脸,就想起了之前的刺杀事件,脸色立马黑了一个度。
“回皇上,在驿站歇脚时,臣女被贴身的婢女兰秀打昏了。在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太子殿下救了,行刺之事,臣女愿意用性命担保,绝对与父王无关。”
入宫之前,沈易安已经将假安平行刺皇上之事都告诉她了。她是真的毫不知情,兰秀是她最信任的婢女,她也不知道兰秀为什么会这样做。
“朕相信你,自然也相信你的父王,你无心担心起来吧。礼部尚书可在?”沈天俊自信东临国必定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,以东临现在的实力,在借他个胆他也不敢。
礼部尚书冯耀辉躬身上前说道:“禀皇上,微臣在。”
“朕准备明日给安平办个洗尘宴,不可从简,冯尚书你去安排吧。”
“臣领旨。”时间紧迫,冯尚书已经开始盘算宴会的事宜了。
沈易安则不停地朝凤知敬使眼色,凤知敬却装作没看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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