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1章 替代的死者

    白夜曾经跟自己打过一场，那是在意识流之中，爱丽丝心中的自己。

    但是这里，操着一口永恒花园意志的声音，这混蛋竟然是以一副和自己完全相同的姿态，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。

    这又是在开什么玩笑？

    起码白夜明白，装扮成了另外一个人的人，绝对不可能是出于什么好意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意思，我的意志哥？”白夜也是用戏谑的语气，企图让气氛缓解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别的意思。”永恒花园的意志，似乎是在故意模仿白夜一般，跟他摆出了一张一模一样的戏谑笑脸，“如你所见，我跟你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？”

    “然后我就可以成为你了啊，这不是明摆的事情吗？”永恒花园的意志说着，也是敲了敲面前的铁门，“你应该感谢我，要不是我的话，这个世界名为‘白夜’的存在，可是要就此消失了啊。”

    白夜沉默了，他当然明白了永恒花园意志的意思，这个牢笼，就是专门为他白夜而准备的，而在这里的艾永志，也就是永恒花园的意志，即将成为新的白夜，回归这个社会。

    白夜似乎有点儿明白，这永恒花园意志煞费苦心，到底是要为了什么了，这每一步的连环都是完美无瑕，只是有一点，白夜还没有弄清楚。

    “是你赢了，但是……有一点我没搞清楚，你，为什么要变成我的样子？”白夜也是十分淡然地发问。

    “因为爱丽丝接受的，是你，这个，我并不能改变，但是……你也不过是我培养的一个道具而已，你也是成长成为了我期待的样子，所以……我变成你，也并不矛盾。”

    所以说……从永恒花园的意志当年选定自己开始，就已经决定了之后要变成自己的样子跟爱丽丝在一起吗？这还真是一种畸形到让人心寒的病态了。

    “你成为不了我的，我就是我……你以为那位爱丽丝大人，会发现不了吗？”白夜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她当然发现不了，毕竟，你只是一个象征，是个代表而已。”永恒花园的意志倒是不以为意，“就算她最后发现了我就是白夜，她应该也不会惊讶，毕竟，她已经按照我的意志行事了这么多年，倒不如说她恍然大悟的那一刻，会有一种释然才是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说得好像你什么都懂。”

    “不，我就是懂！和爱丽丝相处了千年，你难道敢说你这个只认识了爱丽丝小半年的混蛋，能比我懂！？”

    白夜沉默了一会儿，似乎是在将这小半年和永恒花园意志的千年进行对比，然后，白夜也是得出了结论：

    “没错，是我更懂。”

    哐——

    永恒花园的意志也是气恼地伸出了手，对着铁栅门狠狠地锤了一发，这力道显然比白夜自己锤要大得多，整个空间甚至都是产生了一丝震颤。

    “我允许你自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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