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发生命案,旅馆中人自发将尸体清理走了,他们知晓复叶家派遣的巡逻队不管争斗而死亡的事情,巡逻队的职权只有一个,监视莫罗镇的群众,这也是为何很多人见死不救,他们怕受到牵连。
复叶家族受到重创,存活的复叶家族之人或者打手之类的人,感叹复叶家大势已去,不得不寻找新的落根处,镇上处处发生暴力事件。
灰头土脸的复叶家走狗抢夺民家财产,好方便穿过茫茫沙漠,去另一座繁华城镇获得生存机会,对他们来说,这是最正确的决定。
可这一决定苦了莫罗镇生活的人,烧杀抢掠的大戏开始,悲伤痛哭刚演变时,镇上的商铺突然发现那些平日牛气哄哄的巡逻队在打砸抢时,是灰头土脸,且急不可耐的。
商铺的老板哪个不是精明之人,结合复叶家的大爆炸,他们猛然明白,复叶家大势已去,这帮人是在逃命。
于是,众多商铺联合镇民,开展了一场大狗大戏,他们将镇上的青壮年集中起来,发放武器,配合镇民将巡逻队以及复叶家的一批人引导房子里,便是一阵殴打。
整个过程非常惨烈,复叶家的家丁和莫罗镇的青年均有死伤。
大约一天的过程,打狗大戏完美结束,在床上养伤的朱郎得知复叶家的家丁遭痛打的消息,高兴的从床上跳起来,结果又把腿给摔断了,屋漏偏逢连夜雨,好在他爹朱常是莫罗镇商铺联盟的一员。
这场大戏的谋划也有他的身影。
中心大街的飞鹰雕像下,喷泉中的水格外清冽,毒辣的太阳今日显得柔和很多,连平素最为扰人的风沙也仿佛被神明收进了袋子里。
有哭泣的莫罗人甚至唱出了镇民数知的“喜事歌、”,问他为何边哭边唱,他说丧事喜事一起办,这叫喜忧参半,所以边哭边唱。
边哭边唱的风潮影响了将中心大街围的水泄不通的镇民,他们很阔气的准备了平日不敢拿出的臭鸡蛋,不用的骆驼尿,以及典心蓝的菜叶子,典心蓝是沙漠居民最常用的蔬菜食物,因其抗旱的特性救了很多沙漠人。
一阵风吹来,复叶家的家丁,以及复叶家大灾下幸存的族人,被浸了灵液的紫色绳子捆的严严实实,绳子像荆条,谁敢乱动,谁就扎一身的刺。
往往惨叫连连。
臭鸡蛋,骆驼尿,典心蓝的叶子发挥作用,地上堆满着恶心的液体,怪味让复叶家的人感到恐惧与绝望。
那一张张愤怒的脸在被绑的人眼中放大,罪恶再一次延续,可他们没有话语权,商铺的老板们决心斩首最可恶的几人。
然后人道的放逐了绝大多数复叶家的妇孺,有心肠好的莫罗人,偷偷收养了复叶家的可怜的孩子,缺女人的单身汉则冠冕堂皇的霸占复叶家的女人。
这是被欺压者的胜利,却在中心大街上显得恶臭。
审判的戏码持续了一天一夜,如果风沙有灵,一定会发声说一句:“这帮人类烦不烦,一晚上都在那儿又骂又哭的,还不回家早点睡。”
风沙不懂莫罗人的情绪,莫罗人不懂风沙的脾气。
这场闹剧,林中乌在梁白莹的邀请下全程观摩。
“听说,今晚为了庆祝复叶家族被灭,莫罗镇的人组织了花灯大会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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