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小丫头,做个梦都在骂我。看我不好好收拾你。”
说着低头在她的脖颈上来回移动来回移动。墨伊以为是在梦里,稍微挣扎了一下,沉浸在他布下的天罗地,一串串细碎的**从嘴角溢出。
桥琛听了,身子更是一紧。唇下亲吻的力度变得更重。
“小丫头,这不是我不想放过你,而是你在勾引我。”
说完这句话,桥琛轻轻将人放平,一低头,狠狠的将她的唇瓣噙住。
少了白日的挣扎与抗拒,灵活的长舌肆无忌惮的长驱直入,尽情的攫取她口中的蜜汁。
墨伊感觉身体越来越燥热,一声声细细的吟哦,从口中溢出。桥琛身子绷得紧紧的,一粒粒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落下来,粗糙的大手,也开始不老实起来,在她光滑细嫩的肌肤上上下游移。粗糙的大手最终来到她不盈一握的细腰,顺着内在美的边缘,轻轻的摩挲起来。
这团火热太真实,墨伊实在是受不了了,终于从黑甜的睡梦中挣扎出来。
睁开迷蒙的双眼,发现房间里居然有淡淡的亮光,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,立即被身上滚烫的身体怔住了。
“啊!是你,你怎么进来的?”明明她在睡觉前将门锁好的,这家伙是怎么进来的。
问完这个之后,桥琛根本连看都没看她一眼,手口都正忙活着。
此时墨伊终于知道刚才那一切都不是梦,而是真实的存在着。
墨伊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,你说她怎么这么没脑子,睡个午休还脱衣服,这下好了,被人家霸王上身了。
“桥琛,你停下,不能再这样了,你快停下。”身子越来越热,也越来越不由己,墨伊知道如果他再不打住,今天无论如何她是逃不过这一劫了。
桥琛红红着眼睛,漆黑的眸子里已经被欲色填满,根本听不进半句话。
墨伊哭了,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,身子也剧烈的扭动着,但是不论她怎样动,都逃不过他滚烫的唇舌和灵活的手指。
一股浓浓的悲哀在心中涌出,更多的泪珠倾泻而出,破碎的哭泣慢慢的在房间响起,“求求你桥琛,不要这样,求求你不要这样,你赶紧停下来,求求你!”低低碎碎的哭泣伴随着一声半声的**回荡在昏暗的房间。
桥琛知道身下的小人在哭,也知道她很害怕,但是他真的不想忍了,他迫切的需要她来填满他内心的空虚。
“乖,你乖乖的,我会轻轻地,好不好?”桥琛耐着性子轻轻的哄慰着,强忍住心底的叫嚣。
今天他势在必得,但是他也不想吓坏怀中的小人,那可是他珍惜的小人,决不能让她受伤了。
“不要,好不好?”迷蒙着泪眼,墨伊碎碎的哀求着。
“乖,听话,将你放心的交给我,我不会伤害你,你是我最珍贵的宝贝。”无尽的甜言蜜语漫天的袭来,渐渐的身下小人的挣扎和抗拒变小了。
心中闪过窃喜,桥琛慢慢的引导着,让她的身子放轻松。
他感觉到了她的投入,这才慢慢的离开她的唇,引导她往更深一步走去。
他掌心的温热划过她的肌肤,燃烧起一道一道的火焰,烧的她心惊肉跳烧的她情不自禁的发出细碎的声音。
这样的声音让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。
疼痛瞬间席卷了她,让她眼角的泪狠狠的飙出来。
他强忍住没动,低下头温柔的舔走她的泪滴,等着她适应,才带着她一起坠入极致的疯狂之中。
那天下午,她没有去训练;那天晚上她也没去。
再次醒来时,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。
她是被饿醒的。
睁开酸痛的眼睛,入目,仍然是一片黑洞洞。房间的窗帘,拉得紧紧的,好似他昨天睡下的那般,所有这一切,都是一个梦。
房间里很静,算再仔细听,都感觉不到其他的声音。
强忍着漫天的酸痛,墨伊伸出手,颤抖着朝旁边摸去,没有人,而且床铺很冰。
眼泪悄无声息的流了下来。
一夜**,她从少女,变成女人。可是,那个让她变成女人的男人如今却不知所踪。
昨天的温柔旖旎,历历在目,似梦境一般。
今日梦醒,空余她孤苦一人。
墨伊强忍着身上的酸痛,慢慢的坐起来。
昨天睡下时,依稀记得床头是有台灯的。
探出手臂,摸索着将那台灯打开。
昏黄柔和的灯光立即撒遍整个房间。眯着眼睛在房间里四处打量,没有看到期望中的人。
墨伊有些失望地低下头,胸前,手臂上,红红紫紫的淤青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她昨天发生的一切,都不是梦,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纯洁的少女了。
墨伊掀开被子,刚想将床单裹在身上,突然,一抹刺眼的殷红,出现在面前,再次**裸的讽刺她在这之前发生了什么。
冷漠的转头,没有再去碰床单,那样光着身子,拖着酸痛的身子,一瘸一拐的,往浴室走去。
进到浴室里面,扭身将房门关闭。扶着雪白的壁砖,慢慢地踱到梳妆镜前。
明亮的镜子里,立即出现一个浑身**的年轻女子,大大小小的淤青,遍布全身。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遭受了怎样非人的虐待?
漆黑的长发,散乱的披在肩头。原本明亮的眸子,如今却红肿肿的。
除了额间那一抹散不开的春色,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初尝**后的喜悦,只有漫天的哀愁和散不开的冷漠。
看着镜子,墨伊突然有些讨厌起这样的自己来。既然一切已经发生了,她这样自怨自艾有什么用?给谁看?谁又会看。
楞笑一声,墨伊转身拖着疲惫的身子站到了淋浴下面。
扑头盖脸的热水撒下来,让人分不清泪水还是热水?
墨伊不知道自己在淋浴下站了多久。反正刚开始她还能勉强扶着墙壁站着,慢慢的开始蹲着,最后索性坐在了地上。
身下的冰凉和头上的温热,对比鲜明。一冷一热交替着,好似她此刻矛盾的心情。
终于,在她认为已经收拾好所有的心情之后,墨伊慢慢的扶着墙壁,站了起来。
一扭头,看见了那条黑色的毛巾。不过,这次毛巾没有在毛巾架上,而是被随便扔在洗手池上,可见当时使用它的人是何种心情。
墨伊突然笑了,真的是太讽刺了。用过了,会被随手扔掉,如她一般,何其相像。
她没有用那款黑色的毛巾,而是从架子上随手拿起一条白色的浴巾,轻轻地裹在身上。
昨天下午,她在午休之前,将身上的衣服都放进了洗衣机里。现在想想,应该是已经干了。
拖着酸痛的身子,慢慢的挪到洗衣机跟前。
打开洗衣机,衣服果然在里面。
拿出来一看,皱皱巴巴的,跟她一般,无论再怎么洗也回不到原本的样子。
“我们,还真是同病相怜。”双手捧着自己的衣服,墨伊轻轻的开口说了一句,孤寂沙哑的嗓音,再次警告她曾经做过怎样的蠢事。
刚想将身上的白色浴巾解下来,突然想到身下还是光溜溜的,于是,抱着洗干净的衣服,慢慢的走出来。
一出浴室门,一条白色的内裤像破抹布一般被扔在了床角。
墨伊叹息一声,扭头回到浴室里面将其他衣服穿上,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。
从床头柜上,拿起发圈。也不管头发干没干,那样随意的绑了起来。至于地上的小内内,随手捡起来扔到卧室里面的垃圾桶。
拉开窗帘,夏日刺眼的日光蓦地照进房间里,让她不自觉的眯起眼睛。
一切都过去了,权当做了一场噩梦,墨伊这样劝着自己。
但是真的能过去吗?所有这一切,只有她自己明白。
墨伊又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,等身上的酸痛渐渐减轻,才轻轻的将房门拉开。
在拉开房门之前,墨伊在心底,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呐喊着:他在外面,他在外面。
房门打开之后,焦灼的目光直接投向那张宽敞的办公桌。
办公桌很整齐,上面放着两个食盒,但是,却没有她想要见的人。
失望,落寞,哀伤所有这些负面情绪,猛地袭上心头。
在眼泪即将要冲出眼眶时,墨伊猛的抬头。
够了,真的已经够了,这两辈子的泪全都在今天哭完了,不能再哭了,再哭下去,她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了。
被师傅抛弃,被战友背判,那么凄凉的死去,她都不曾哭泣。
如今却要因为一个男人这样要死要活的,这还是以前那个果敢坚决的墨伊吗?
她的肚子很饿,但却不想碰桌子上的食物。
慢慢的朝办公室门口走去,快到门口了,两个女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轻轻地,很小声,偶尔,还伴随着,一两声轻笑。她们这是在谈论什么?
墨伊突然有些不敢这样走出去,那样静静的握着门把手竖着耳朵听了起来。
“少爷昨天晚上已经走了,这都什么时候了,里面的那个女人还没有起,真以为自己是谁呀!”
“是是,长得也没有什么姿色,我看还不如红衣小姐好看呢!肯定是因为床上功夫比较好。”
“我看未必,若是床上功夫了得,那少爷怎么在昨天晚上急匆匆的离开了?我们在少爷身边这么长时间,他身边的女人多了去了。你见过他对谁这样过?”
“我们小点声,省得被里面那位听见。”
说着,又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,好不热闹。
墨伊猛地捂住口,不让低低的哭泣溢出来。
为他想过各种各样的理由,也许他是因为工作忙,也许是岛上临时有事,亦或者是别墅里的二老有事情,但唯独没有想是这个原因。
想不到昨天晚上,他已经走了。真是太可笑了。
他身边的女人何其多,他睡过的女人又何其多,她怎么能那么天真的认为自己是比较特殊的那一个?她真是太自以为是了。
也许从一刚开始,他是因为她对他总是躲着闪着,时不时还违逆着,不那么唯命是从,他才觉得她比较特殊。
现在,他得到了,发现她跟他的那些女人根本没有什么区别,甚至还不如她们,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挑逗男人,取悦男人,所以昨天晚上这么急匆匆的离开了,只留下两个下人守在门口,让她成为大家眼中的笑柄。
墨伊强忍住心中的哀痛,用冷漠疏离将自己伤痕累累的心包围起来,脸一沉,猛的将门打开。
外面的两个女人不防备她会毫无预警的出来,吓了一大跳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看向她的眼神,又怕,又惧,又讽刺。
墨伊没有心情去研究那些目光中所包含的意思,绕过她们的身子,在她们的注视下,慢慢的往电梯走去。
每一步,都走得那么慢,那么沉,那么稳。
算是要哭,也不会在她们面前哭,算是哀伤,也不能让别人看到。
墨伊狠狠的攥住拳头,尖锐的指甲几乎将掌心的肌肤刺破。
按下电梯,站进去,合上电梯,做完这一切,墨伊蓦地靠在电梯墙壁上,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走了。
两个下人懵懵懂懂的那么看着墨伊从她们跟前走过,连句招呼都没有打。
等电梯门叮的一声合上时,一个女人突然喊了起来。
“哎呀,坏了,刚才我们说的话,她肯定都听见了。”
“还有,桥管家反复叮嘱我们等她起来之后务必要让她换上干净的衣服。桌上的食物她肯定也没吃,我们刚才说的话,她肯定也都听了去。”
“这可怎么办呀!”
两个女人有些歇斯底里了,吓得在原地团团转。
这时候,其中一个比较镇定的女人一把将同伴拉住,“你不要自己吓自己,我们什么也没说,什么也没有做,是她自己要走的,关我们什么事?”
说完,甩开同伴的手,推门走进了办公室。
果真,办公桌上的食物一动未动。
推开休息室的门,窗户已经被打开了。除了凌乱的大床,能告诉大家昨晚上发生了什么,其他的什么痕迹也看不出来。
镇定的女人猛地将房门关上,然后朝着公室门口的同伴大吼,“不想丢了工作,赶紧过来。”
那名下人,已经没有主意了,见同伴叫自己,赶忙走了进来。
“将这些食物赶紧处理掉,如果管家问起来,你说她都吃了,知道了没有?”
那个女人傻傻的点点头,转身提起桌上的食盒往外走。
镇定的那个女人转身又进了休息室,用最快的速度将房间整理干净。
等她掀开被子的瞬间,洁白的床单上一抹嫣红刺的她眼睛都有些酸。在这一瞬间,她突然有些后悔说了刚才那些话。都是女人都不容易,她不应该这样诋毁她。
不管她接近少爷打的是什么主意,最后她都赔上了自己的清白,冲这点,她真的没权利说什么。
先不说她们这边忙着毁尸灭迹。
墨伊坐着电梯来到一楼,来来往往的很多人,但这些人都跟她没关系。
墨伊眼睛看着大门口,直直的往前走,那浑身疏离冷漠的气质,让凡是经过她身边的人都不禁多看了一眼。
本来邪五是打算到楼下拿东西的。刚一拐到楼口,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往办公楼门口走去。想都没想,他开口叫了一句“墨伊!”
墨伊扭头,四处张望,突然看见了只相处了两天的教练邪五。
她没有挪动身体,那样静静地站在门口,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。
邪五眉头皱皱不知道怎么才一晚上的功夫不见,她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起来。
又陌生,又疏离,又让人害怕,好像周遭的一切事情都跟她没有关系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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