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看到桥琛不耐烦的神情后,赶忙扬起一抹讨好的笑,“实际墨伊小姐也不是故意的,她也想不到会失手将我推到玫瑰花丛中,否则她绝对不会那样做的。”
红衣故意将话说的模棱两可,头不头尾不尾的,让人起歧义。
“你是说她将你推进了玫瑰花丛中,不是你自己不小心跌进去的?”桥琛看她一眼,故意将她刚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我怎么会自己不小心跌进去?我这么一个大人,那个花园子又不是去了一次两次,肯定不会出这样的纰漏的。”
虽然这么说,但毕竟心里有虚,她的眼神游移,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“那你们是怎么碰到一起的?你到花园子干什么?”桥琛好像并不完全相信她说说的花,又问了一个问题。
“我很喜欢花花草草的,这个你是一直知道的,我经常趁着天凉到那里去看看花,顺便帮着桥管家剪一些鲜花拿到别墅里来插,今天也不例外。我到了花园子没一会儿,墨伊小姐过去了,我正在那里挑选玫瑰花,可能挡了她的路,她一不小心推了我一下,你看我穿的这鞋子也不稳当,摔进了玫瑰花丛中,弄的一身的狼狈。”
“而且后来你们也看见了,我只是让她道歉,并没有想要为难她,她直接伸手将我推进了花丛中,我说的句句属实,你一定要相信我。”
说着上前轻轻的拉住他的手臂。
桥琛瞟了一眼她的手,没将她甩开。这让她很兴奋,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。
“琛,我也想不到她会那么大的反应,要是早知道她脾气那么大,我肯定忍下这口气了。”红衣乖巧的说着,将自己的贤惠温婉懂事发挥的淋漓尽致。
见桥琛的脸色越来越好,不自觉有些飘飘然,说出来的话为了迎合他,有些不过脑子了,“要不我去给她道个歉,反正又不损失什么,毕竟大家在一起住着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总不能因为这么点小事成了仇人。”
她这正胡思乱想着,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。
她一激灵,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牵动了身上的伤口,疼得她是一呲牙。
“谁呀?”
“是我!”
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,让她心里一动,整个人都突然变得亢奋起来。
“等一下!”
红衣激动的说着,赶紧从床上下来,低头看看自己还没来的及换下的衣衫,赶忙往卫生间跑去,快到门口了,突然一个刹车顿住身子。
他来看她,是不是来安慰她的?如果真是这样,那自己的狼狈不更能勾起他的同情心吗?
想到这里,低头看看自己一身的狼狈,嘴角扬起一抹微笑。
打开房门之后,果然是桥琛站在门外,脸上的表情淡淡的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琛,你来了!”一边说着身子往旁边一站,“进来吧!”
桥琛愣了一下,然后抬腿进了屋。
红衣脸上闪过一抹狡黠,但快速消失,伸手要将卧室门关上。
“不用关门了,我看看你说两句话走。”桥琛扭头对她说了一句
“你在质疑我?”红衣脸上的表情很受伤。
桥琛淡淡的看她一眼,“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,没别的意思,你不用多想。”声音依旧是淡淡的,让人猜不出他心中所想。
红衣冷笑一声,“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?我都这样了,难道你看不出来?”说着轻轻的在原地转了一圈,将自己的狼狈再次展示在他的面前。
“最起码你还能走,她现在伤的连床都下不来了。”说这话时,脸上闪过一抹疼惜。想想那小丫头在拳击房疯狂的一幕,他的心不自觉都揪了起来。
红衣被他的话伤到了,脸上闪过悲怆,“你只看到她受伤,我又何尝不是?”说完,脚步有些踉跄的朝他走来。
在他跟前站定,扬起受伤的脸庞,委屈的抗议,“难道你的眼里只有她吗?我在你的眼里算什么?”
本来是鼓起最大的勇气问出这些话的,但是当看到他满不在乎的神情时,还是很受伤。
以前她总以为自己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,最起码她是这样认为的,如今看来,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,她之与他根本跟其他人没什么区别。
桥琛皱着眉头,脸上的神情变的令人捉摸不定,“我今天是来问问,如果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,那我也不勉强你。”说完抬腿要离开。
“琛,难道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吗?”红衣见他要有,着急的一把将他的手臂拉住。
“我是相信你,才亲自来问你,可是你对我说了什么?还是你根本心虚,不敢让我问?”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,连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后不放过。
听了他这番话,红衣脸上的神情变的和缓些,激动的开口,“你是相信我的,对不对?”
当她看到桥琛不耐烦的神情后,赶忙扬起一抹讨好的笑,“实际墨伊小姐也不是故意的,她也想不到会失手将我推到玫瑰花丛中,否则她绝对不会那样做的。”
红衣故意将话说的模棱两可,头不头尾不尾的,让人起歧义。
“你是说她将你推进了玫瑰花丛中,不是你自己不小心跌进去的?”桥琛看她一眼,故意将她刚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我怎么会自己不小心跌进去?我这么一个大人,那个花园子又不是去了一次两次,肯定不会出这样的纰漏的。”
虽然这么说,但毕竟心里有虚,她的眼神游移,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“那你们是怎么碰到一起的?你到花园子干什么?”桥琛好像并不完全相信她说说的花,又问了一个问题。
“我很喜欢花花草草的,这个你是一直知道的,我经常趁着天凉到那里去看看花,顺便帮着桥管家剪一些鲜花拿到别墅里来插,今天也不例外。我到了花园子没一会儿,墨伊小姐过去了,我正在那里挑选玫瑰花,可能挡了她的路,她一不小心推了我一下,你看我穿的这鞋子也不稳当,摔进了玫瑰花丛中,弄的一身的狼狈。”
“而且后来你们也看见了,我只是让她道歉,并没有想要为难她,她直接伸手将我推进了花丛中,我说的句句属实,你一定要相信我。”
说着上前轻轻的拉住他的手臂。
桥琛瞟了一眼她的手,没将她甩开。这让她很兴奋,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。
“琛,我也想不到她会那么大的反应,要是早知道她脾气那么大,我肯定忍下这口气了。”红衣乖巧的说着,将自己的贤惠温婉懂事发挥的淋漓尽致。
见桥琛的脸色越来越好,不自觉有些飘飘然,说出来的话为了迎合他,有些不过脑子了,“要不我去给她道个歉,反正又不损失什么,毕竟大家在一起住着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总不能因为这么点小事成了仇人。”
实际她这话真的只是说说,根本没想着真去做的,但是桥琛接下来说的话瞬间让她凌乱了。
“你能这样想最好了,那你改天抽时间去给她道个歉吧!”
红衣一听这话,脸上的微笑还没有完全展开呢,顿时僵在了脸上。
好半天她才消化了桥琛所说的话,瞪着惊讶而又不敢置信的眼睛,犹豫的开口,“琛,你刚才说让我去给她道歉?”
桥琛淡淡的看她一眼,将她的手从身上拿开,“那不是你刚才说的吗?怎么你这话只是哄着我玩的,根本不算数?”
漆黑的眸子里凌光闪过,浑身散发出一股阴冷之气。
红衣吓得一瑟缩,低下头诺诺的开口,“不,不是那个意思,我没有哄你玩,我是真心想要跟她好好相处。”
话虽这么说,但是语气里的不甘是人都能听出来。
桥琛猴精的一个人,怎么会看不出她的虚情假意?不过这些他不打算拆穿,现在还不到时候。
“既然这样,那你找时间吧,不过尽可能不要这两天去,她的情绪还有些不稳,我怕你去了有危险。”
最后面这句话,他是故意的,是想要吓唬她一下,也算是对她说谎的惩罚吧!
果不其然,红衣一听说自己去道歉还会有危险,瑟瑟着身子看向桥琛,“她还会打我吗?”
那女人长得温婉,实际还真有暴力因子,否则也不会因为自己要她道个歉而心狠的将她推进玫瑰花丛中。
“这个也说不准,毕竟她的臭脾气确实不小,所以你还是晚两天去比较好。”
桥琛说的认真,脸上的表情都很严肃。
红衣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子,你说她这不是没事找虐吗?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桥琛见火候也差不多了,咳嗽一声,然后往她身上瞟了一圈,“既然受伤了好好休息,这两天没事不要出去转悠了,我会嘱咐桥管家派人来照顾你,先换换衣服吧,我出去了。”
说完也不等她再说什么,抬腿往外走。
红衣愣愣的看着他往外走,想让他别走,但真没那胆子和脸皮子,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从自己的面前消失。
等他走后,红衣狠狠的将房门关上,然后冲进卫生间将洗漱台上的瓶瓶罐罐都给扫到了地上。
偷鸡不成蚀把米,聪明反被聪明误,说的绝对是她这样的。
不过打此事之后,红衣跟她是彻底成了仇人了,只要逮着机会了,明里暗里的没少给她使绊子,当然这都是后话。
桥琛原本在来看红衣之前还一肚子火气的,可是“看过”她之后,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起来。
原来在不知不觉中,他已经将墨伊当成了自己保护范围之内的人,如果是她被伤着了,他会火大,会生气,会想要找人麻烦。
一进办公室,正好看见粟弋在里面百无聊赖的坐着。
“舍得来办公室了,不陪你的小媳妇了!”还没坐下,他开始打趣自己的好兄弟。
粟弋讪讪的笑笑,脸上闪过一丝红云你,但很快消失。
“你不要说我了,你也比我强不到哪去?红衣受伤是怎么回事?”
他也是刚知道王睿替他回了帝都,一问原因才知道是那个墨伊和红衣发生了争执,俩人好像都受伤了。
桥琛瞟他一眼,阴阳怪气的冒了一句,“你不是已经结婚了,管别人干什么?”
粟弋眼一瞪,横横着说,“红衣是别人吗?你可不能让她受了委屈。”
一听这话,知道他明显偏袒红衣。
桥琛表情淡淡的,冷哼一声,“她是受委屈的人吗?”光是想想她背后的颐指气使,将人当奴才使唤的嚣张样,他觉得以往这人的好,瞬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。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怎么着,你还打算帮那个女人吗?”
粟弋只知道红衣善良和婉的一面,可却从来没见过她背后的另一面。
“我没打算帮谁?事实是事实,我帮理不帮亲。”这话一出,粟弋噌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冲着他嚷开了,
“听你这话的意思,这次还是红衣没理了?”
桥琛淡然的看他一眼,阴森的开口,“有理没理她知道,我不想多说。不过有几句话我要提醒你,咱们眼睛看到的未必都是真的,有些人不简单。”
粟弋跟桥琛不是一天两天的兄弟了,那是打小一起长大的,桥琛什么脾性,他最清楚。
这家伙在商场上那绝对不是善良的,但他却从来不会随意中伤人,也不会在背后议论别人的长短。
今天破例说了这么多,只能说明一件事,红衣这次确实做错了,而且还让他恼了。
“桥琛,红衣跟咱们的关系也不错,她的为人你也清楚,并不是那险恶之人,这次这件事没准是她一时糊涂了,你不要跟她计较了。”粟弋想了想,还是给红衣说了两句好话。
桥琛也不是那不给面子的人,冷哼一声,然后淡淡的开口,“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,是念着以往的旧情,这次这件事我才没有追究,不过若是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,那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。”
粟弋沉着脸点点头,心里决定找时间还是要跟她好好聊聊。
粟弋心里怎么想的,桥琛不说猜个十成十,但七七八八总是有的,为了免于好兄弟被蒙骗,他还是多说了一句,“这件事的视频我已经让李兵剪辑了收好了,找时间你最好还是先看看。”
他这提醒已经很明显了,粟弋当然明白,笑着点点头。
既然这件事已经说清楚了,粟弋也不再纠结了,转而跟他商量舞会的相关事宜。
“这次舞会跟往年一样,邀请的人会在头一天到达岛上,这件事王睿会办好,你我不用担心了。岛上的学员该奖励的头天也都会拿到奖励,至于舞会当天的流程,后勤部会全程安排好,我看了看流程,还算可以。”
桥琛非常简单的说了一下,好像根本不是很重视似的。实际这件事粟弋也没将这件事多放在心上。
“学员毕业走的都是正常程序,这舞会不过是走走过程,实际也没什么好准备的。”粟弋嘴上这么说着但是眼睛却犹豫的在他身上扫了一遍,“你找好舞伴了吗?”
他们的舞伴人选应该说是每年舞会的重头戏,历来备受关注。
今年他有了媳妇,这舞伴基本上不用发愁了。
桥琛好像早知道他会问这个,一副慵懒的坐在沙发上,半天没有开口。
粟弋笑笑,然后不经意的开口。“往年都是红衣做你的舞伴,今年你怕是不会让她当舞伴了,那个墨伊会是下一个幸运儿吗?”
“也不是不可以!”桥琛懒洋洋的开口,让你猜不出他这话里的真实程度。
“你拽吧,搞不好人家还看不上你呢?”
粟弋戏虐的打趣一句,然后起身要往外走。
快到门口了,桥琛突然开口,“弋你媳妇的情况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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