桥琛不愧是只狡猾的狐狸,总知道做些什么能掐住别人的咽喉。
墨伊顿住身子,扭头看向他,“算了吧,我这两把刷子,万一修不好,再惹出其他的麻烦了,连累我自个没事,连累了桥少那可真是罪过了。”说完气呼呼的出了驾驶室。
桥琛也想不到小丫头会生这么大气,不怒反笑。
“这话我只说一遍,你若真想走,我也不拦着,但后面的结果你自己可要掂量掂量。”这绝对是**裸的威胁。
墨伊眉头皱皱,非常讨厌这种被威胁的无力感,气呼呼的瞪他一眼,“你都不怕,我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又怕什么?”
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。
墨伊撂下这句话,气呼呼的离开了驾驶室。
“小丫头长本事了,既然咱们都不着急,那慢慢等着吧!”
桥琛的话慢悠悠的从后面传来,墨伊听了,拳头攥得咯吱响,真恨不得转身扑过去咬死他,但最后理智告诉她,这种事情只能想想罢了。
目送她的背影离开之后,桥琛弯腰蹲下身,开始查看刚才被墨伊捣鼓开的那些线路。
虽然他在这方面不专业,但毕竟是男生,仔细的查看之后,居然发现墨伊捣鼓的这些东西还真对路。
“难不成这小丫头真会修?”
桥琛实在是有些不相信,你说她一个娇娇女,以前肯定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,怎么有可能需要亲自去倒腾这些玩意,难不成这是她的兴趣和好?
思来想去也只有这种可能性了。
桥琛从地上将钳子拿起来,想接着将剩下的线路捣鼓清楚,可是弄着弄着他开始有些头大。
这术业有专攻,你说若是管理个集团倒腾个股票他是手到擒来,可弄这些还真是不在行。
最后他只能放弃。
“小丫头,既然你跟我耍脾气不来修,那咱们索性在这海上再呆两天,反正我也巴不得呢。”
桥琛想着从兜里摸出手机,一个电话拨出去。
“邪六,你们不用着急过来,明天再来吧,我今天不回航了。”
说完不等邪六再说什么,啪一下将电话按掉。
电话那头,邪六接到桥琛的求救电话之后,着急得不行,生怕出了什么其他的事故,正安排人赶紧过去救援呢,桥琛这电话又过来了。
他刚一看清手机上的名字,心里是一咯噔,没想一点好事,可是他这连嘴都没张呢,人家桥大少居然撂下一句话给挂了电话,连给他拍个马屁关心一下的机会都没有。
邪六傻呵呵的拿着手机发呆,旁边的王睿赶忙走过来,关心的问道,“邪六,谁来的电话?是不是桥琛?他那边怎么了?”
王睿虽然很相信桥琛的能力,心里认为他肯定没发生什么事情,但是邪六这呆愣的蠢样,着实让他心里没底。
邪六又发了好一会子呆,才猛地一摇脑袋,冲着正准备登机的救援人员吼了两嗓子,“停下,停下,今天先不去了,明天再去,回去整装待命,随时做好救援准备。”
此话一出,要登机的救援人员虽然惊讶但还是乖乖的照命行事,不大工夫没了人影,但是王睿可不会这么听话啊,大踏步的凑到他跟前。
“你这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?桥琛的游艇不是在海上出故障了,为什么又不去救援了?难道他自己修好了?”
邪六摇摇头,脸上的表情跟便秘似的。
王睿见他那怂样,顿时有些急了,一脚踹过去,“傻啦,说话,说清楚。”
邪六身子一闪,轻飘飘的躲过去了。
“说什么?我也不清楚,你也看见了,刚才头儿来电话撂下了一句话,我连张嘴的机会都没有,我能说什么?王大夫若是有疑问还是等头儿回来问他吧!”
说完虎着一张脸,脚步沉重的离开。
王睿瞪大眼珠子,很惊讶邪六居然这样说话,看来他也被他们头儿给整糊涂了。
一眨巴眼的功夫原本热闹的登机场现在只剩下了小猫三两只,悻悻的摸摸鼻子,他也慢悠悠的往医办室走去。
等他到了办公室,池战早等在里面了,看他回来了,懒洋洋的瞟他一眼,“他们去了?干嘛那副如丧考批的模样,琛是一祸害,绝对会长命百岁的,你们是瞎操心。”说完他自己还打趣的笑笑。
王睿瞪他一眼,“你放心哪天若是换你在海上出事,我肯定不着急,你这样的更是遗祸万年,且不死呢!”
他们平常说话笑闹惯了,算是如此说话,彼此之间的情分也不会生分了。
“哎,你这是怎么回事?难不成琛那头真出事了。”
被王睿损了两句,他不但不恼,反而瞬间变得正经起来。
王睿气呼呼的坐到椅子上,拿起桌上的茶水是一通猛灌。
池战也不催他,等他放下茶杯之后才眼巴巴的继续盯着他。
“正要出发桥琛突然打来了电话,让明天再去。”
“明天再去?为什么?他不是今天要回航吗?难道不着急了?”这里面肯定有猫腻,否则以桥琛的性子绝对不会朝令夕改。
“具体什么原因他没有说,我们也没机会问,你若想知道,等他回来之后真相大白了。当然如果你非常的急迫,可以现在出海找人,他的游艇肯定远不了。”
“呸,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,为什么要巴巴地出海寻人?他不回来肯定有不回来的原因,我们照做行了,我能有什么着急的。”气哼哼的说完这两句,站起身来往外面晃。
王睿早知道告诉他会是这结果,在他都要关门了,又开了口,“琛这次肯定不是一个人出海的。”
池战脚步一顿,眸中精光大现,但随即又恢复正常。
“他跟谁出去是他的自由,你我操那心干什么?”说完晃悠着身子离开了。
等他走后,办公室里变得很安静。
王睿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一下这两天的事情,发现处处透着蹊跷,尤其是邪六,自打桥琛出了海,没正常过,好像跟谁有仇似的。
在一个通过他的观察,这连续一天一宿的夜训也没有个什么特定的目标,唯一跟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夜训死活不让大家回宿舍,这一天一宿吃喝拉撒全在外面解决。
“难道邪六这么做是在掩饰什么?”王睿漆黑的眸子变得幽深。
过了约莫有一刻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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