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白的胸脯上一个挨一个鲜红的吻痕,时刻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抬起头来,往浴室方向望去,一道模糊的影子清晰的印在磨砂门上。
最后关头他还是刹住了,但是除此之外的所有亲密行为却是一样不落。
她猜不出他这样做的原因,也许是出于尊重,也许是其他,比方说怕承担责任,怕麻烦。
所有的种种,他不说,她猜不透。正在胡思乱想之际,突然磨砂门上的人影一闪,墨伊赶忙躺下闭上眼睛。
桥琛不知道她已经醒了,故意放轻脚步,简单的用干毛巾将头发擦拭一遍,然后蹑手蹑脚的又上了床。
墨伊只感觉身侧的床一低,随即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搂进了怀中,霸道的将她箍在胸前,一双大掌不安分的四处游移,所过之处图留下一身战栗。
本来有些焦躁不安的心,现下更不能平静了。
嘴里咕哝一声,身体不适的刚一扭动,身后的男人登时安静下来,一双毛手也停住不动。
约莫过了有十来分钟,墨伊都以为他睡着了,刚想翻个身,一片灼热的唇瓣落在了后脖颈上。
“啊!”
一声低低的**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。
身后的男人只愣了半秒,随即一阵狂风暴雨扑面而来。
此时此刻,若她再想装作若无其事显然是不可能了。
挣扎着刚侧过身子,冰凉的唇瓣准确无误的擒住她的嘴唇。
墨伊刚想开口,一条灵活的舌头猛地钻进来,开始在口腔中肆虐,身体的热情瞬间被点燃。
桥琛那略带老茧的大手在她身体四处游移,极尽挑逗之能事,所到之处灼热一片。
墨伊想喊停,但无奈双唇被霸道的侵占,根本由不得她开口说话。
她很害怕,刚才还暗自庆幸能保住的清白,是不是很快要失去?
想到这里,心底闪过不甘,身体开始激烈的挣扎。
这一挣扎,两人的身体接触更加的亲密无间,细密的汗水很快布满二人的身体。
桥琛原本还暗自庆幸她的热情,但后来发现,她哪里是热情,分明是在抗拒?
虽然身体叫嚣着要她,但理智和骄傲还是让他停住了动作,精壮的身体半伏在她的身上,漆黑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,“你不愿意?”
一如既往的反问,这一直让她很反感。
凭什么他认为自己一定会愿意呢?这该死的优越感也真他妈的气人。
墨伊觉得一万头草泥马在沸腾,但生生被她压制住了。她是淑女,要有素质,要有礼貌。她如是告诫自己。
“你?”她想说你我吗?但又觉得这样说太好笑了,于是话到嘴边又变成,“你喜欢我?”
说完期待的看向他。
桥琛眸子闪了闪,目光在她的脸上逡巡,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淡漠,“你想说什么?”
虽然没有直接回答,但是他的表情和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。他对她根本是男人对女人的**,无关情。
心中闪过失望,勉强的牵牵嘴角,“不想说什么,是问问,毕竟这是我的第一次。”
说到这里眼睑垂下,隐下眼中的受伤。
“第一次?”
桥琛低声的重复这句话,语气中意味不明。
墨伊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抬眼瞟他一下,“我们这样不清不楚的算是什么?”声音有些低。
说实在的这样说让她很尴尬,总觉得她好像要争什么似的,可是她真的没有。
桥琛冷哼一声,**渐渐褪去,一侧身从她身上下来,斜乜着眼睛好整以暇的开口,“你认为我们之间算什么?”
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和不屑。
心莫名的痛了一下,双手不自觉的去拉被子,想要盖住胸前柔软上的淤青和红痕。
桥琛冷眼盯着她的一举一动,深邃如谭的眸子里飘过挣扎和**。
“不知道。”低低的声音,有一点点烦躁。
桥琛坐直身子,一侧身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过烟盒,抽出一根,默默地点上,伴随着一个个烟圈,房间里很快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。
墨伊很不喜欢有人在她身边抽烟,以前跟她相处的人都知道,但是今天她只是皱皱眉头,却没有出声制止。
桥琛也发现了她蹙起的眉头,但却故意忽略。
“你我都是成年人,你觉得有必要问这么幼稚的问题吗?”说完质疑的看向她。
墨伊听了他的话,差点没忍住想要喷他一口老血,但碍于他的身份,于是深吸一口气,先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,然后淡淡的开口。
“桥少是玩惯了的,这个我不能说什么,但是我跟您不一样,我不喜欢这样。既然您说大家都是成年人,那过去的事情让它过去,昨天的事情我不想再追究,但是今天,我觉得还是到此为止。”
说完,拥着被子慢慢的坐起来。
“桥少,麻烦您替我找身衣服。”声音清淡寡然,跟刚才完全像是两个人。
一抹狠厉瞬间在桥琛的眸中凝聚,冷冷的开口,“照你这意思刚才是我一厢情愿,强迫你了?”
满满的暴风雨随时都有可能呼啸而至。
“我没有那个意思,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,我也有责任。”人在矮檐下,不能不低头。现在她这处境,太过强势了,决计不是好事。
“你也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?既然敢撩拨我,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。现在知道怕了,你不觉得晚了吗?”
说着,似一头猎食的豹子,猛地扑到她的面前,一把噙住她的下巴,粗粝地大掌,慢慢的磨搓她细嫩的下巴。
墨伊身子一紧,眼中闪过慌乱,但很快镇定下来。
“昨天的事情,你我心里清楚,桥少又何必故意为难我。”说着强压下心中的慌乱,抬头看向他。
桥琛仔细的打量她,倒还真低估了她的勇气和胆量。
“哼,看来我还真是小瞧你了,也是,敢明目张胆的让人去强了柳锦屏,你的胆子能小到哪里去?”
说着狠狠的一甩手。
墨伊一个不防备,登时仰躺在床上,眼中的慌乱无法掩饰。
她知道柳锦屏这事瞒不住,但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,毕竟她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,她也是出于自卫。
“她既然敢害我,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,这件事怨不得我。”
既然都说破了,她也没必要藏着掖着,那样反而显得矫情。
“害了人,你倒还有理了?难道这是你父母教你的礼节?”
桥琛尖锐的反驳着,脱口而出之后立即有些后悔,抬眼看看她,发现她身体隐隐的有些颤抖。
“什么叫我害了人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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