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又是这一套,君若对他的威胁置之不理。哪知刚往前迈了一步,司沐便从帷幔后飞身而出,将她压在屏风上,咬着牙说:“你以为我不敢?”
君若不是来同他商量敢不敢这回事的,她只想知道他为何会堕魔,要怎么帮助他。
还不待君若开口,司沐的气息便铺天盖地笼着她,他的吻毫无章法地落在她的发丝、眼尾、下巴、脖颈、锁骨......
耳后一阵一阵的热,君若去推司沐,无意间发现司沐耳后有蓝紫色的鱼尾闪过,不知为何物。
挣扎中,本就湿透的衣服彻底乱了,错开的领口处,浅浅一痕,似新月初盈,似寒梅压雪,似月下栀子......
嗡地一声,司沐脑子里的弦断了,那火率先从尾椎骨烧了起来,带起毁天灭地的气势。
魔纹如同雨后吸饱了水的藤蔓,疯狂地滋长着,很快便枝繁叶茂,漫山遍野,他无力抵抗。
太快了,眼眸开阖间,魔纹已经完全侵占了司沐的左眼,黑沉沉的见不到一丝光亮。
与此同时,魔纹浮动着流光,扎得更深不说,还一个劲儿地往外漫,一点点爬上他的胸口和脸颊。
司沐将君若掼到床上,“砰”地一声,君若的脑袋磕在床沿。
君若也注意到了司沐的异样,焦急地询问:“司沐,你怎么了?”
司沐没办法回答她,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:“占有她、占有她,打上你专属的烙印,这样她就永远属于你。”
司沐一把擒住君若的脚踝,将她往自己身下扯,一条腿半跪在床上,便伏下身子,压上她单薄的背脊,没有一丝缝隙。
君若太瘦了,伶仃的肩胛骨磨着他的胸膛,跟奶猫爪子似的挠,犬齿叼着她的后脖颈,像兽类叼着战利品,细细地碾磨着,磨出艳色来。
纯洁的小鹿,迷失在森林中,落入了猎人的陷阱,沾了一身的泥,再也回不去了。
尾椎骨那把火越烧越旺,烧得司沐的骨头都是疼的,带来难以名状的疼痛,像一把钝挫的刀,生生刮过脊骨。
疼痛到了某个临界点,又转化为酥酥麻麻,痒意又从齿根蔓延开,催促着着他,还不够,还不够,要更多,更多些才好!
大掌掌住她的后脖颈,犬齿却一路下滑,咬破君若肩头的衣衫,再是她的肩头,下一瞬,犬齿刺破肌肤,泅出了血。
君若难耐地仰起头,脖颈扯成一条直线。她生了错觉,仿佛下一秒,司沐就真的会撕扯她的血肉,将她吞吃入腹。
君若埋在寝被里,声音闷闷的,氲着湿意:“疼。”
司沐一愣,灵力袭向自己的胸口,喉间涌出血来,混着君若的血,一同咽了下去。
司沐眸中恢复了清明,魔纹黯淡下来,像潮水一般退却。
司沐望着身下的人,乌墨般的发丝凌乱地铺洒在床上,还有一些被薄汗泅湿,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肩背上,纵横交错,织成一张网,牢牢地将她束缚着。
瓷白和乌墨间或交错,露出斑斑点点的红痕,像开了一朵朵靡丽的海棠花。
君若只觉得背上一轻,她连扭头看他的力气也没有,只听他说:“真扫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