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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可以,薄纣更想知屿大肆炫耀和嘲笑。
而不是总挂着一副疏离到不冷不热的态度。
“薄纣,你别太得寸进尺了。”
看吧,知屿就是笃定了,薄纣真不敢对他来强的。
“我想更得寸进尺一些。”
这世界上不被爱的人,都是一副忧郁又不甘样儿。
而这份不甘,就跟银河倾倒的水一样,飞流直下,从薄纣黝黑如墨的眼底乍泄。
蓦地,一个吻落在了知屿敏感的耳垂,还带着挑弄。
知屿痒得缩了下脖子,但因为和薄纣距离太近,更像是往薄纣怀里躲。
薄纣厚着脸皮轻笑,有点没心没肺:“我之前亲你你都打我,但现在还不是一样,让我亲了。”
“不仅能亲,还能摸,能蹭。”
“我就在想,我要是再厚颜无耻一点,继续对你死缠烂打,你好像真的会被我追到。”
知屿:母语是无语。
“挨打的事儿你是只字不提。”
说着,一只手就顺势抬起,在半空中划过一条线。
却在距离薄纣那张脸几毫米的距离时顿住,再之后,就推开了薄纣的脑袋。
薄纣:“我还以为你不打呢?不过居然没打脸,真是心软。”
刚犯完贱,左边脸就被轻拍了一下。
“高兴了?”
薄纣捂着脸,眉眼含笑点头。
短暂的静谧后,薄纣又吱了声。
“我去送池柏,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?”
知屿眸子轻缩,错开了一瞬,本就淡然的脸不太自然起来,也没什么太大的破绽:“挺好的,他也是个alpha。”
薄纣真要是和知屿怄气,他能把自己怄死,字字句句,都在他的雷点上蹦迪。
“他爸妈确实是想撮合我和他在一起,从小认识,又算得上靠谱,对对方的事业也有帮助。”
说的是优势,但不过是他试探知屿的筹码。
知屿插了一句:“他也当不了1。”
薄纣:“……”
更气人了。
手一攥成拳,手背青筋暴起,颈侧连着咬肌那一处,也是。
“什么叫他也是个alpha?”
“你是觉得我看见个alpha就想上吗?”
“我想说的是,他爸妈都不介意我和他是两个alpha,那为什么我们不行?”
又气又得克制,只能闷得自己憋屈,还捶大理石。
“你真封建!”
“行了,不说了,你存心想气死我。”
“睡觉。”
刚说完睡觉,就托着知屿的屁股和腿,迈过厨房和客厅,直朝卧室走去。
“今晚我火气大,要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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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苑的起床时间和顾酌差不多,因为军训很早,要七点半集合。
不过好在他不用去食堂打饭,有人送来。
“这是这儿的人送的,还是你安插的‘奸细’送的。”
“你这样说话就很难听了,什么叫奸细?”
男人正站在落地镜前整理领带,挺鼻薄唇,一身正装,凤逸绝伦,凛若高山。
“我的人,都是有编制的。”
知苑是真佩服顾酌了,这个男人,早已经在权力之上了。
吃完早饭,知苑还困意未消。
只等开门后,才彻底清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