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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绑了黎郗宿威胁顾酌和薄纣,我不也算帮你代劳了?”
“你想拿他干什么?我也没说不配合。”
“只是在没到最后一步之前,我得确保他的安危,毕竟我也说了,他是我在乎的人。”
“你让我做的事,我什么时候没做过,你又在怀疑些什么?”
以如此平静的口吻,却说出这么决绝冷肃的话。
黄绪达心中含恨:“你在国外的老板,要是知道你做了这种事,只怕不会放过你吧?”
威胁对沈洄浕而言,并不好使,冷谑的瞳光晦暗不明,只能看出冰冷:“我说了,是个人都有私心,我的老板会谅解的。”
黄绪达:“那上次在新港码头准备走货那一次呢?”
“黄老板,说你蠢,你还真是找死。”
“我虽然帮你调虎离山,引开了顾酌,但你觉得顾酌手底下的人都是废物吗?”
“你安排的船根本就开不出海域,我是真怕你到时候丢了我的货。”
“要不是汪德永一死,窝点被捣,那么大一批货落到了你手里,就你这么不要命的冒险,我是真不想跟你合作。”
“……”
买方的态度很是嚣张,一度在黄绪达的雷点上蹦。
沈洄浕懒散的抻了抻腰身,微光之下,喉结上的齿印清晰入人眼。
“不过汪德永那么大的东西,我倒是好奇,你究竟藏在哪儿了,这么久都没让人发现。”
因为刚才的唇枪舌战,谈判得并不是很和谐,导致黄绪达也转变了态度。
“这就不用沈老板操心了。”
人一走,身后的阿杜就撂下枪坐在了沈洄浕一侧,又给沈洄浕点了一根烟。
“他会上钩吗?”
沈洄浕嘴叼着烟,浅浅吸了一口,才淡淡道:“上不上,他都稳不住,会自乱阵脚。”
“那东西在他手里就是个定时炸弹,保不齐哪天就被人找到了。”
“现在顾酌疯狂打压他的公司,让他丢了不少订单,商业完全走不通了。银行那边因为薄纣的关系,不给他借贷,资金彻底垄断了。海外这条线又一直走不通,套不出钱来。
他没什么耐心,急于脱手挣一笔大钱来补他的大窟窿,就只能铤而走险转内销,一旦他有行动,不是警察,就是黑吃黑。”
沈洄浕十指紧扣放在腰腹下,信誓旦旦道:“我们只需要等着就行。”
“好好盯着,必要的时候先抢到手,不然就警局那层层报告打下来,东西早被人吃了。”
阿杜忙点头,他虽然长得凶相,但对沈洄浕,满眼都是服从。
沈洄浕岔着双腿,不是懒洋洋的漫不经心,而是桀性恣睢:“顾酌和薄纣那边什么情况?”
“顾酌……他和他的小男朋友出国了,国外最近也不太平。薄纣易感期,去找了知屿。”
“他俩倒是会享受的,沉迷温柔乡,乐不思蜀了。”
就他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,还要被黎郗宿咬,被他骂,“大小姐”还动不动就绝食。
阿杜瞄了下沈洄浕,心中想说的话也不言而喻:大哥,其实你也不差的。
“临江那几位黎先生喜欢的甜品师和餐厅厨师,也都带过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