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了就是中了这个花虞的诡计。
就是毁了她自己,这一点上,杨彩衣如何能够不知晓?
“证据确凿,你还要抵赖?那好,本官现在宣判!”
花虞扯唇冷笑了一下,杀害素心父母的事情,没有直接的证据,也没有证人,只能够证实素心父母是被毒害的,没办法与杨家牵扯到了一起。
这个事情想要在今日一起定罪,是不大可能的。
但是这个指使恶仆,轮暴良民,迫使对方自尽的事情,杨彩衣却是无论如何都抵赖不掉的。
证据确凿,今日别说是德太妃来了,就算是皇后来了,杨彩衣也得要被定罪。
“慢!”偏就在这个时候,杨友学又一次站了出来。
他面上一片铁青,知晓了这个事情,今日无论如何杨家得要给出一个交代,否则的话,花虞就要拿杨彩衣开刀了。
杨彩衣是他的嫡女,今日若是真的在这边出了什么事情的话,连带着他,也要跟着名誉扫地。
杨家会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。
因此,他不能够让花虞给杨彩衣定罪。
可偏偏这些个日子,褚墨痕为了杨彩衣的事情,召集了自己手底下所有的幕僚,商议得出的结果,也就是可以掩盖掉素心父母的事情。
因着没有直接的证据,靠着那些个人的供词,不足以定罪。
但是对于杨彩衣的事情,谁也没有想到花虞藏了这么一手,最后还弄出来了一个琼花,让他们没有任何的办法推脱。
因此原本给杨彩衣想的脱罪法子是不能够用了,眼下,只能够用最后的办法。
这个办法是昨日杨友学身边的一个幕僚告诉杨友学的。
是没有办法的办法。
杨友学想到了这里,深吸了一口气,也顾不得别的,便冷声道:
“花大人!”
花虞挑眉,冷眼看着他,等着他的下文。
“轮暴素衣的事情,不假!”
没想到,那杨友学竟是咬了咬牙,冷声应承了下来。
此言一出,周围一片哗然。
“这杨友学疯了吧?”
“啧!还不是因为遮掩不过去了,这才说出口的。”
“没想到杨彩衣小小年纪,心思如此的恶毒!”
就连杨彩衣的脸色也变了,她抬眼,不敢相信地看着那个杨友学,父亲怎么会说出这样子的话来?
莫非是不打算管她了?
还未等杨彩衣反应过来,便又听那杨友学道:
“只是此事,却与小女无关!”
“无关?”花虞当即就笑了,这个时候,杨友学还能够坚持这个事情跟杨彩衣无关,倒也是奇了怪了。
她勾唇轻笑了一瞬,道:
“杨大人倒是好好说说,如何个无关法?”
“方才所有的证人,还有素心都说了,彩衣只是说,要给那个素衣一点颜色瞧瞧,便离开了寺庙之中,上了马车!”
杨友学铁青着一张脸,吐出了这么一番话。
此言一出,旁人倒是没有如何,堂上与花虞共审的几个大人,包括莫子煦和梁旭,都沉下了脸色。
没错,从头到尾,杨彩衣都只是说了一句——
“这夫妻二人如此的恩爱,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。”
这话包含的意思多,可认真说起来的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