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观天象,西方血煞弥漫,群星奇案,唯一颗红星出世,闪耀苍穹。“
“此乃魔头出世之兆,必将有一场血雨腥风,呜呼哀哉,可悲可叹!”
颖川书院中,一鹤发童颜,仙风道骨,衣袂飘飘的老头子,正在对着一群学生卖弄学问。
东汉末年名士,精通道学、奇门、兵法、经学,有"水镜先生"之称。
正是此院的院长,司马徽。
“先生,我知道,我知道”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连忙伸手,表示自己知道原因。
这名俊秀公子,清了清嗓子,傲然挺立。
他很享受这种被万众瞩目的感觉,尤其是在自己表达完高谈阔论后,师生们惊叹不已的称赞都让他沉醉不已。
少年学着院长水镜先生的模样,清了清嗓子,表示自己要开始装逼了。
“我曾听说那黄巾军中,有一血手人屠,据说此人残暴无比,每战必先,战后更是喜欢孽杀敌军俘虏。”
“前段时间听我表哥说,他已经带人去了益州,也就是西边。必是先生说的魔头,是也不是?”
“是你奶奶个腿!”司马徽内心臭骂,表面风轻云淡。
此时看他的神态动作,竟是与刘文武有着几分的相似。
也许,这就是高人之间的默契吧。
司马徽故意抬头看向天空,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天机,手中不断抚摸着胡须,然后高深莫测的说道。
“不可说,不可说。”随即转身离开,徒留下一群莫名其妙的学生。
显然,他的功力还是不够,没有刘斌那般举重若轻,真金不怕火炼。
说了不就等于承认了,装逼不成差点被打脸。
“郭嘉你个臭小鬼,就你机灵是不是,你都被那魔头惦记上了,还在这诽谤,有你哭的时候。”司马徽脚步逐渐加快,很快就消失不见。
刘斌一刀砍下一名大家族子弟的头颅,鲜血喷溅,撒了他一脸。
湿湿热热的,鼻子痒痒的,忍不住打了个喷嚏。
他用手摸了一把脸,总感觉有人诽谤自己,看来杀的还是不够多啊。
最近忙着整理税务没有下刀,手都有些生疏了,
“砍人怎么能避免血渍喷自己一身呢?这是个问题。”
你看哪个高手打完仗,还能把自己搞的血葫芦似的。
最多就是鲜衣怒马,血染征袍,脸上总是干干净净的。
自己也是要靠脸吃饭的好吧!
这个问题,他曾经问过典韦,他每次冲锋陷阵后,那可使小儿止涕的凶人脸,都是干干净净的。
典韦抓了抓大脑袋,沉思一会说道,
“没注意啊,一顿劈砍,血最多到俺的胸上”
刘斌直视他的胸大肌,随即喟然败退。
后来,遇到了黄忠,他再次请教这个问题。
黄忠擦拭着手中宝雕弓,一脸认真的说道,“那是因为,离得还不够远”
唉…这个问题,可能只有常山赵子龙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了。
刘斌让人将这些罪大恶极的士绅豪强子弟,提前集中到乡镇,然后他再依次砍过去。
这些人,有的已经被批斗了很多次,早已身心俱疲,此时见到刀落下,还露出了解脱的微笑。
“看来周仓这群人玩的挺花啊。”
不过他也没心思计较,毕竟还有这么多乡镇等着自己去收割呢。
能有什么,比升级更重要和爽快的呢?
那肯定是一直升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