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孙师傅当时也没想那么多,便签了这个协议,直到几天后,才差点把肠子都给悔青了。
……
寅时。
周春花便跟做贼似的悄悄爬了起来,脸都没洗,便往县里面走去。
没等两分钟,便看见夏雨驾着马车而来。
她急忙的转过身,怕被他们瞧见,直到马车从身旁走过,才回过神来急急的小跑着跟了上去。
小摊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。
周春花躲在角落里看着那哗啦啦的铜板,嫉妒的眼眶发红。
早知道那小狐狸精如此有本事,当时就不该找苏辰景还银子,而是直接把这小狐狸精拿来抵债。
如果是那样,现在赚的这些银子不全都是她的了吗?
她哪还用得着看老太太的脸色行事?
越想越后悔,手里的手绢儿紧紧拧成麻花儿状。
现在能怎么办,人家欠的银子也全部还完了,她急得来回转圈,随即双眼一亮,急匆匆的离开了县城。
就连自己的儿子都抛在了脑后。
拖着肥胖的身子终于走到家,左脚才刚踏进大门,里面飞来一只鞋子,啪的一下砸在脸上,疼得她嗷嗷直叫。
“嚎啥嚎,好吃懒做的玩意儿,一天天的死哪儿去了,现在才回来,你是想饿死老娘吗?”苏老太婆从堂屋走出来,一手叉腰,一手指着她脖子破口大骂。
“娘,我……”
“我什么我,还不赶快给老娘滚去做饭,难不成还等着老娘来伺候你吗?好吃懒做的破烂货。”
苏老太婆啐了一口,骂骂咧咧往里面走去。
周春花敢怒不敢言的瞪了苏老太婆一眼,垂着脑袋去做饭。
饭后,周春花一脸讨好的坐到苏老太身边给她捶着背,把苏景辰一家如何赚钱,有钱了也不帮衬家里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。
这可把苏老太婆气得直哼哼,开口怒骂:“真是黑心肝的破烂玩意儿,有本事了也不知道帮衬一下家里,早知道当时生出来就应该把他给掐死。”
苏老太婆对三儿子一家都不喜欢,从小到大她就拿捏不住老三,婚事也是老三自己办的,就连这个优秀的孙子都是三岁左右才带回来的。
才回来就闹得分了家。
她把老三拉扯这么大,可以说是一点好处都没捞着。
所以从小到大,苏老太婆看苏景辰都是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。
周春花眼底闪过一抹精光,继而道:“娘,今个儿我可是在街上看了,他们这一天下来少说也有二两银子,你说他们赚这么多钱,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孝敬一下您和老爷子呢?”
“真的一天最少能赚二两银子?”
“这还能有假,您可是没瞧着,他那摊子呀简直就是人挤人,我说二两银子还是保守估计呢。”
“哼,两个黑心肝的破烂玩意儿,居然敢吃独食,赚了钱也不知道孝敬爷爷奶奶,晚一点我都要去问问他,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长辈。”
苏老太婆到三角眼微微眯着,心里却已经在盘算着一会儿去了,应该要找苏景辰多少银子拿多少粮食,来孝敬他和老头子两个。
特别是一想到上次那三十斤白面粉心疼不已,这次说什么也要多弄一些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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