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张利一听,赶紧把事儿推个干净。
“候杰他们已经招了,张利,你休想抵赖!”
吕布哪里敢让,直接命人冲上来要拿张利,张松一步上前投在其身后,朝着吕布喝道:
“你一个家奴,也敢管成都之事?今日之事别说一切未定,就算是利儿干的,那也得主公定夺,何时轮得到你这般粗鄙之辈在此张目!”
吕布正气头上呢,听到这话,哪容分说,直接提戟便刺,得亏张松身边一家奴忠义,上前护住,直接被一戟刺死。
“老匹夫,某家在战场杀敌之时,如你这般逞口舌之快之辈,皆是一戟刺死,今日你命好,有家奴替你挡灾,今日你若不让我将张利带走,我便血洗了你张府!”
吕布怒骂一句,身后数十人直接提枪进一步,惊得张松连连后退:
“你们,你们敢,我知林长番受主公赏识,可我就不信,他敢谋反!!”
张松虽然害怕,却还是没有退却,只站在那里,看着吕布。
“谋反?张别驾别把什么罪名都加在我们身上,一来刘大人不是皇帝,你这话说的,怕不是僭越了?二来嘛,我们是来找杀人凶手,杀人偿命,自古有之,何来谋反之说?”
僵持不下之时,潘凤来了。
“林长番,你还不让让你的狗退下,我这就去面见主公,将此事说明,之后此事如何定夺,主公自有高见。”
张松一口一个主公,是想把刘璋拿出来当挡剑牌。
“你想去便去,张利得留下,我怕他跑了。”
潘凤面无表情的看着张利,张利已经吓的魂都掉了,他一下子跪在地上,抱着张松的腿,嘴里嘟囔着:
“叔叔救我,叔叔救我,不能把我交给他,不能把我交给他啊!”
“林长番,你当你是什么?就算审,那也是许靖许大人审,轮不到你一个下贱的商贾在此断案!”
不管是按理还是按法,潘凤的的确确没有审判任何人的权力,就这一点,张松自认为就可以打死潘凤。
“那我就把他先送去许大人那里,张别驾以为如何?”
潘凤反问道。
“他得去见主公,将事由与主公说了,不然,他哪儿也不去!”
张松一听潘凤这语气软下来了,立马就有了底气,潘凤这脸色则是更难看了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……”
潘凤停顿了一下,一摆手:
“拿下!”
话音刚落,吕布直接上前,直接推开张松,一把拎起已经被尿了的张利,扔上马背,再欲翻身上马时,张松直接提剑冲了上来。
这个时代不管是文人还是武将,都喜欢腰间配一把宝剑,哪怕自己不会使剑,张松也有一把,虽不算什么好剑,伤个人还是可以的,只不过他的本事实在太差劲,差劲的吕布都不愿意搭理他,抬起一脚将他踹翻在地,而后翻身上马。
“将人先关起来,怎么处置,待刘大人定夺。”
潘凤并没有把事情作死,吕布听罢,带着人直接走了。
“林长番,我看你是……”
“我这就与你去见刘大人,我倒想看看,这成都,还有没有天理,有没有王法!”
潘凤幽幽的说了一句,转身朝着刘璋府邸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