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意思,又故作冷淡,笨拙地给自己道歉的样子,陆远是哭笑不得。
但是这种行为出现在江若水身上,简直是可爱极了。
“你说,假如有人要打你,你为了自保,把人打残了,这事对不对?”过了好一会儿,陆远突然开口说道。
江若水像看白痴一样,白了他一眼,没好气道:“你没事考虑这种问题干嘛,这种事法律已经替你规定好了,那叫正当防卫!”
“对呀,好像是这么回事,连法律都支持我!”
陆远心结顿时解开,一下子轻松了起来,看着江若水,怎么看怎么喜欢,心一横,趁她不注意,一把抱起江若水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。
“你干什么?”江若水猝不及防被偷袭到了,羞愤交加道。
“怎么了,我亲我老婆一口不行吗?”陆远得意忘形道。
瞬间,江若水沉默了,用手背使劲地擦了擦刚刚被亲到的地方,顶着一张大红脸走进了卧室。
第二天一早,陆远没有开车,非要蹭江若水的车。
到了医院之后,两人先是去给吴绣莲换了药,看着吴绣莲脸上的情况,已经恢复了不少。
陆远刚换完药,一个嚣张的声音便传了过来:“你怎么回事,非得拦着我,我是你们院长的师兄,让我过去。”
“对不起先生,医院里禁止大声喧哗,还有你刚刚走反了,那边不是病房,而是手术室。”一个小护士拦着他说道。
江若水赶忙出门,面无表情叫道:“吴师兄,这边。”
吴新奎有些尴尬,但是却强装镇定,强行解释道:“我在米国的医院时,都是这边才是手术室啊。”
两人进了屋子,吴新奎看到吴绣莲身边的陆远,还有他手里还没来得及放下的药碗,顿时眉头大皱。
“你们给不会给吴阿姨上药了吧!”吴新奎语气带着一丝质问的意味道。
“对呀,不上药怎么会好?”江若水有些不解,吴师兄怎么会问这种问题?
“是你小子给配的药?”吴新奎看向陆远,语气不善道。
陆远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没错,怎么了?”
见陆远满不在乎的样子,吴新奎瞬间大怒。
自己可是哈佛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,回到国内,谁见了不得夸一句少年俊杰,但是这个陆远竟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,简直可恶。
他对着陆远吼道:“你知不知道大面积烧伤是不能随便用药的,你那黑黑的药泥谁知道是什么东西,万一感染了你负责得起吗?”
吴新奎不等陆远开口,便继续说道:
“你一个中医,对于烧伤连基本认识都没有,耽误了治疗怎么办?本来我还有信心不留下明显疤痕,但是现在,被你这么一搞,那可就说不定了!”
陆远不禁感到茫然,对于烧伤来说,不是中医要更好一点吗?
至于江若水,哪怕是对中医有了很大的改观,内心还是更加相信自己师兄一点,看向陆远的目光变得有点不满。
吴新奎冷笑一声,他在心里已经打算好了,待会植完皮之后,不管效果怎么样,都说是姓陆的小子坏了事,到时候江若水还有吴绣莲一家必定会恨他。
“还没有看伤口就开始甩锅了,我看你也是光会吹牛。”陆远冷哼一声。
这一声,一下子提醒了江若水:“对呀,吴师兄还没有看伤口,便开始指责陆远,是不是有点太不负责任了?”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