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会动手。”
余淼这么一听就明白了过来,他说道:“就是说,他去党调处狮子大张口用你的消息,要了人五根小黄鱼?你什么时候这么值钱了?”
“值不值钱,看对于谁,假如你杀了有钱人家的独子,那对于他们家来说,你的项上人头多少钱都值。”陈锋说道。
余淼这么一听,嘴里的酒差点没喷出来,他惊讶的说道:“我说兄弟,你杀了党调局的宋科长他爹?”
“噗”陈锋一口酒就喷了出来,他跟看傻子是的,看着余淼说道:“我说你这脑子是怎么长得,什么就我杀了人爹,我就是打个比方,就是说,我的命对党调局有用。得了,赶紧吃,吃完你回家好好休息休息。”
“我自己回家?那你住哪?”余淼问道。
听到余淼的话陈锋才想起来,今天好像又忘了宿舍的事了,也无所谓了,想到这陈锋就说道:“没事,我就在办公室对付一宿就行。”
这话让余淼不干了,立马说道:“别啊,我跟你说,晚上去我家住,明天早上有个好事,你跟我一起去办。”
陈锋听他这么说就问道:“什么事?”
“别管了,到时候你就知道了,这也吃的差不多了,明天在收拾,走吧跟我回家。”余淼说完拉着陈锋就走。
陈锋见此,也只能无奈的跟他回了家。
第二天早上,吃完早饭后余淼就拉着陈锋上了车,车上陈锋忍不住再次问道:“到底什么事,你要不说我可不去了。”
余淼听到这话,才说道:“有个前朝的贝勒,好赌,让人做了局了,人要收他的财产,这不求我这来了么,咱们今天去敲他一笔,帮他把事平了。”
陈锋听到这,皱了皱眉说道:“你怎么什么事都揽啊,这种事是普通黑道能做的?这种事说不定背后站着谁呢,要去你去,我可不趟这浑水。”
见他这样,余淼紧忙拉住了他,说道:“别啊,我就知道,跟你说你肯定不去,我都打听清楚了,这事没那么麻烦,那伙做局的人背后是我家老头的部下,摆平他一句话的事。”
余淼说完见陈锋还是一副怀疑的样子就说道:“帮帮忙,我怕自己去压不住场子,打不了好处我咱俩六四,你六我四行不行?”
余淼这么一说陈锋就更怀疑了,你是一直挺大方的,但直接就跟自己六四,这里面肯定有事,陈锋也没说破,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自己不去也不行了,再怎么说余淼也是自己的组长,要是在说下去,他用组长的身份命令自己,自己还得去,想到这陈锋只能点了点头说道:“四六就不用了,你别把我卖了就行!”
见陈锋答应余淼有些兴奋的说道:“不能,不能,肯定是好事,我跟你说这个贝勒是前清王爷的儿子,本来是要继承王位的,谁知道他老爹刚死,还没等继承王位,大清就亡了,这王爷也是上辈子造孽,生的儿子是好赌好烟,这才几年的光景,家就快给败光了......”
听着余淼的讲述,陈锋大概知道了这家的情况,典型的有钱没权,再加上生活铺张,挥霍无度,在这乱世之中难免遭人觊觎。
这贝勒家离余淼的家不算太远,没一会两人就来到了这贝勒府,见到车停,一个管家模样的老人十分殷勤的给余淼打开了车门。
陈锋看的出来,这老管家在这等了有一段时间,看来这家人对余淼的到来还是很重视的,贝勒府的门脸很大,在旁人看来也许会感觉辉煌大气,但在陈锋看来却是暮气沉沉。
在管家的引领下,几人穿过花园向贝勒的书房走去,一个看样子三十来岁穿着长袍的人远远的迎了过来,朝余淼拱了拱手说道:“余长官,佟某可是恭候您多时了。”说到这他看向了陈锋拱手说道:“这位就是您说的陈长官吧,果然一表人才,两位请屋内上座。”
俗话说人倒架不倒,这佟贝勒也不愧是前清的贵族,说话动作,都是井井有条一板一眼的,如果不是陈锋知道这人是个什么货色,就凭这一身的雍容华贵的气质,陈锋肯定猜不到,这是个好赌的大烟鬼。
陈锋其实心里是很看不起这些前清贵族的,他们的大清亡了,除了个别死忠,剩下的都是一些只会哀叹的惜命鬼,至于对所谓朝廷的忠贞,这些贵族还不如那些前清遗留下来的老夫子坚定。
不管外面的时局如何变幻,这些人关起门来,依然过着自己一成不变的日子,就像外面还是他们朝廷的天下一样,如果不是被人打上门去,这些人根本不会在乎外面是谁的天下。
进了书房,佟贝勒向两人请了茶,然后旁若无人的躺在榻上抽了两口烟,缓了一会才站起来去书房里间拿出几个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