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烟烛无语,不过还是照做了。
江春和不想吃方便面,她随手拿了桌上个新鲜的龙眼,含在嘴里一半,指了指自己的嘴。
沈潮生笑了笑,凑过来含住了另一半。
这三对你侬我侬。
形单影只的江三儿:“……”
吃了三碗狗粮的江三儿吃饱了,起身回房间去了。
*
客厅是欢声笑语,江景明站在二楼的走廊,两只手搭在窗台边,望向窗外,影子拖在地上一片长,心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江三弟弟。”沈潮生走了过来,他单手抄兜,抄兜的是右手。
江景明转过身去,“姐夫。”
“你在看什么?”沈潮生问。
江景明指了指天空。
泞城天上星,三颗耀眼明亮。
“今天的天空格外清明。”
“乌烟瘴气散去,自然清明,都是从容赴死的英雄换来的。”沈潮生眼底染上湿润。
有些情绪,有些感情,他只能深深掩埋在心底,独自消化。
江三儿沉默了。
沈潮生看出他眼底的一抹愧疚,拍压着他的肩膀,语重心长:“不要自责,你也没想到,王民盛会在靴子里藏把枪。”
“如果我早点发现……”
“这是最好的结局,过去了,就这么过去吧,我们都不要自责了。”
人死不能复生。
活着的人,要往前看。
江三儿沉默片刻,这才点头。
“江三弟弟什么时候找老婆?”沈潮生笑问。
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江景明的眼底闪过忽明忽暗的光,他摇头,“我在等。”
“等谁?”
“等一,有缘人。”
沈潮生但笑不语,应该是心里有人了吧。
“叩叩,”江北渊不知何时靠在二人身后的墙上,他敲了敲墙壁,惹得二人回头看去,江北渊长指对着沈潮生的方向,勾挑了一下。
“你跟我进来,我有话对你说。”
沈潮生便跟江北渊进去了书房。
……
江北渊坐在椅子上,长腿交叠,他手里拎着一瓶酸奶,解开了酸奶,把酸奶盖朝着沈潮生丢了过去。
沈潮生将其丢垃圾桶了,他又不是徐况杰,他才不会为江北渊舔酸奶盖。
江北渊哼了一声:“一无所有的沈家三少爷,一身傲气还在?”
他这是调侃的话,无恶意,沈潮生笑了笑,“江总,还好有你。”
不然,他断然不会做这么绝。
就冲着火盆烧结婚证那一幕,哪怕作戏一场,当时的沈潮生却还是深深痛心了。
他无法想象这是真的,江春和真的烧了结婚证,真的离婚了,他会怎样。
他之前的确不该草率去送死,想着和王民盛同归于尽,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。
他已经是一个丈夫,是沈家的主人,他当时的确是懦夫,想要丢弃一切的包袱赴死。
好在江北渊及时勒住他,沈潮生悬崖勒马。
沈潮生现在对江北渊的感情很微妙。
这个绝艳的男人,是他的岳父,更像是他的朋友,他的伯乐。
他不是一头好的千里马,好在,有江北渊这个睿智冷静的伯乐在。
江北渊哼了一声,姿态慵懒,“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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