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潮生没躲开,硬生生挨了这一拳头。
江北渊的脸色深凉:“从现在开始,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给我考虑清楚了再说,我会当真。”
沈潮生终归是不发一语。
*
同一时间。
沈家的藏书阁,阴暗潮湿,密不透风。
这里陈列着高大纵横的书架,密密麻麻的书籍,古香古色的书卷,令人眼花缭乱。
一黑色人影悄无声息走了进来,他如同鬼魅,又如同一道只敢在夜色之下活动的吸血鬼。
他很快找到了藏书阁的机关,顺着藏书阁来到了密室,手里高举着火把往前走,路上空空荡荡。
这密室不大,什么都没有,走到尽头只有一扇窗。
一扇很小的正方形的窗户。
男人透过窗户,往下看过去。
外面是空旷的天空,一望无际的路,还能看到沈家的花园,玫瑰海棠交织,盛开正好。
宝藏呢?
莫非不在密室?
又或者,是早就被沈潮生转移走了?
男人思忖之间,悄无声息离开。
刚走到门口,就被一只沧桑的手抓住了。
此人正是王叔。
注视着眼前男人,王叔的眼神楚痛,“民盛,你收手吧,我求你了。”
男人不耐烦拂开他的手。
“那你告诉我宝藏在哪,我就收手。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,潮生也不知道,不然这么多年,早就找到了。”
“肯定是沈潮生转移走了,沈潮生那个鬼孙子,跟老子玩阴的。”
“民盛,去找董慧珠的人是你对吧,董慧珠死了,你非得杀死全部的沈家人才甘心吗?”
闻言,男人倒是不以为然地笑了。
他的脸上带着绝对的冷漠和发自骨子里的不屑。
那种对生命如草芥一般的不屑。
“哥,你不觉得看他们死,心情很愉快吗,亲情?感情?那都是一些什么东西?在我们乞讨要饭的时候,早就没有情了。”
闻言,王民奇的眼神冷漠几分。
“你也知道我们曾经乞讨过,那种日子生不如死,要不是沈家老爷带我们回来,给我们尊严,给我们生活,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在哪!民盛,做人不能忘恩负义。”
“你这种思想,愚蠢。总是站在高位的人,怎么会懂我们这种人的痛苦?而我,只有站在最最最高位,才能拥有最高的权利,最高的财富,到那时候,哥你别后悔今天说的话。当然——”
话锋一转,男人说着。
“你要是跪在我面前求我给你一口饭吃,我还是会考虑的。”
“你太过分了!你现在跟我去自首!去交待一切!”王民奇拉住了男人的手。
男人却是从腰间掏出一把短刀。
他没有杀王民奇。
而是将刀子抵在了自己的嗓子口。
王民奇吓得脸色大白,赶忙松开了手,“民盛,你冷静点!”
“哈哈哈哈!”
男人大笑出声。
他的脸上有一道狰狞可怖的伤疤,伴随着他笑起来的动作,令人毛骨悚然。
他却是一直在笑着的。
“王民奇,你知道我跟你最大的不同点在哪吗?你容易心软,但是我不会,这就注定了,我会得到你得不到的东西,你就只配给沈家人做一辈子的管家。”
话毕,扬长离去。
*
下午。
沈潮生坐在他的另一套别墅面前,翻阅着从藏书阁拿回来的,他的太爷爷沈平曾经给沈业忠写过的信。
信纸已经泛黄,好在字迹还能看得清楚:
“业忠,你问我什么是管家之道?儿女们为了沈家财产,自相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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