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脸色紧绷了一路,将江春和送到了沈家老宅,叹息声落下,耐着性子道,“好好休息,这几天不准出门了。”
江春和忽然从侧面抱住了沈潮生,心里很难受,“我真的一辈子都不能跳舞了吗?”
“应该吧!”
他故意这么说,不往严重说,她下次肯定又忍不住!
江春和抬眼,对上了沈潮生面色阴沉的脸,瑟缩了一下,松开了手。
“可是我下次还是想跳,怎么办?”
“你不要命了,你就跳吧!”
“我就是想跳……就是想。”江春和说完下车了。
注视着她坚定又固执的背影,沈潮生捏着方向盘的手,咯吱作响。
真是要被她气死了!
……
江北渊下午来YC了,可能是有点受虐倾向,放着好好的江总不去做,非得过来听人叫他“江副总”,心里就爽了。
沈潮生的秘书告诉江北渊,沈潮生今天心情不好,开会的时候发了一通脾气,否决了好几个策划案。
沈潮生温和不浮躁,向来公事公办,第一次发那么大的脾气,秘书活久见。
“估计跟老婆吵架了。”
江北渊说完就进他办公室了。
沈潮生一脸戾气郁闷,江北渊把玩着茶几上的笔筒,朝着沈潮生那边丢过去。
“说,我女儿又怎么惹你了?”
“没有。”沈潮生接过笔筒,放下。
“报应。”
江北渊一语中的。
这就是算计他的报应。
“我走了。”
“不如岳父陪我喝酒,解闷?”沈潮生开了嗓,叫住了江北渊。
江北渊慢悠悠转过身来,哼了一声,“我老婆不让我喝酒。”
“但是和女婿喝,没事。”
“你喝酒发烧的体质,这叫没事?”
“喝点桃花酿,我有数的。”
沈潮生扣上一堆文件,揉着眉心站起来。
江北渊站在原地没动,一只手抄西装裤口袋,站得直落。
沈潮生踱步走到办公桌前。
拿了一张支票,写了数字5,后面跟着七个零。
塞到江北渊衣领。
“岳父,请——”
“在商言商,这才叫有数。”江北渊将支票抄兜里,和沈潮生去喝酒了。
俩人来到附近一家不算太吵的酒吧。
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,西装外套脱了,放沙发,袖子半卷,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,锁骨精致,气质矜贵。
男人都是越打磨越有韵味,更何况,沈潮生和江北渊,都不缺钱,一身行头价值不菲。
所以有好几个女人,跃跃越试。
却看到两者无名指上的戒指后,纷纷打退堂鼓。
江北渊抚摸着他的宝贝戒指,一圈一圈的,动作缓慢。
这枚戒指之前被徐正东弄丢过一次,当时江北渊吓得脸都白了。
他挺信命的。
这枚戒指他一直戴着,戴了这么多年,江北渊觉得这戒指有灵气。
要是丢了,他心里很慌,就像是抓不住婚姻,抓不住爱的人了。
他很怕抓不住言念的感觉。
沈潮生也怕!
只因为不想失去,所以每走一步,格外小心翼翼。
沈潮生倒了一杯桃花酿,给对面的江北渊递过去。
门口来了好几个穿着校服的中学生,嚷嚷闹闹动静不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