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徐瑞倒了一杯水,他喂着老疯子咕嘟嘟的喝完。
“这个时候,感觉水比酒好喝,不愧是生命之源。”老疯子一副陶醉的表情。
“我有一个疑问,不知你能不能解释下。”徐瑞若有所思的问道:“狠之一脉一直都有装疯卖傻的习惯吗?”
“嗯……有。”老疯子乐的合不拢嘴,说道:“这算是一个传统吧,每次在候选者之中挑选继承者,除了能力之外,就是看演技。人生如戏,全靠演技,擅于装疯卖傻的,往往会让别人放下最基本的警惕,获得鄙视、嘲笑的同时,既能磨练心性的强大,也方便做想做的事情,这属于利用了人性的弱点。论装疯卖傻,我敢说自己在狠之一脉历代的审判者之中,是第二!”
“第一是谁呀?”杜小虫好奇的说:“万千雄?还是狠之一脉的第一位审判者?”
“我敢称第二,没谁敢称第一。”老疯子虽然戴着眼罩,可我们隐约的觉得他此刻的眼睛浮过一抹狂傲之色。
徐瑞无语的说道:“好吧,我就喜欢你这种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感觉。”
“其实吧,装疯卖傻久了,连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是真疯癫还是假疯癫了。”老疯子唏嘘不已的说道:“持续了几十年,早已融入了一举一动。”
我询问的说:“那年你儿子和妻子究竟是怎么死的?我可不认为你妻子会把儿子杀死,之后她又承认是自己杀的再自尽。还有,神秘的报案者是谁?我觉得吧,这些年来你早已在暗中查明并自己报仇了。”
老疯子脸色僵住,他叹息的说道:“我儿子确实是妻子亲手杀死的,我妻子也确实是自己想结束生命的。但这一切,全拜一个人所赐,如果不是对方暗中推波助澜造成极大的误解,也不会有这些事。”
我不禁更加的疑惑了,莫名其妙的道:“究竟什么情况?能说说吗?”
老疯子长叹了一口气,他无奈的说道:“那年,我暗中已经是狠之一脉最有潜力竞争下任审判者的之一了。说这之前,就得说说我的妻子了,用现在的话来说,她有抑郁症。狠之一脉有规定,禁止对候选者的家属动用不轨的手段来达到削弱竞争对手这个目的。我的一个竞争对手,却刺激了我的妻子,对方说我是罪犯,手上沾满了血腥,又出示了我杀死目标时的血腥情景,并说早晚会把她们娘俩杀死的。所以,我妻子就开始乱想,想着想着不知怎么的就把儿子杀死了。我那晚回到家一看,就问妻子究竟发生了什么,她开口第一句就问我是不是罪犯。我不可能说自己是,妻子说完有个人找到她说了那些话出示了那些照片后就随之崩溃了,精神变得恍惚起来,我心里边肠子要悔青了,怎么安慰怎么哄,她都一句话不说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我微微点头,说道:“然后你怎么报仇的?”
老疯子攥住了拳头,他老筋崩起道:“我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,隐忍着成为了新的狠之审判,把那个陷我妻儿于死地的竞争对手进行凌迟处死,剐了三千六百刀,一刀不少,一刀不多!”
“话说你妻子是杏花村的,王大臂也是杏花村的,你跟王大臂以前认识不?”徐瑞疑惑不已。
“认识。”
老疯子情绪恢复了平静,他一边回忆一边说道:“我和王大臂年少时期就认识了,还是一块加入的七罪组织,他进入了霸之一脉,我则是狠之一脉。我不止一次去杏花村找他,也渐渐的对那里的一个姑娘动了心,之后那姑娘搬到了市里边,我托王大臂打听到她的去向,几经波折才追到手并成婚,也就是我现在的妻子……我和王大臂之间,关系几次破裂几次重归于好,唉……我本不该解释的,但还是说一句吧,毒杀王大锤是小矮子瞒着我做的,直到成功了……我才知情。”